p; 钟梨蓦道:“莫不如先回湖广,请兵随着这位姑娘来救阮妹妹,若是就你们二人,能救阮妹妹出来么?”
乔洛愚脸色有些不好,道:“如此去找厓海会,又不知要耽误多久!惜芷在这段时间万一有危险呢!还是我和这位姑娘先走!光凭我自己就一定能救她出来!”
钟梨蓦心中一疼,冷笑道:“乔公子也莫因为着急而逞能!那人武功恐怕也不弱,你怎么救人出来?”
乔洛愚道:“我自有我的法子。”钟梨蓦道:“我随着你一同救人好了!”
乔洛愚道:“多谢姑娘好意,在下一人便可救得惜芷出来。”钟梨蓦一听,有些气恼,登时道:“好,那我们四人就去找厓海会救陆将军!只是这样一来,我们既不知道陆将军在何处,也不知道阮妹妹在何处了!”
乔洛愚道:“厓海会人多势众,难道找不到陆将军?而惜芷这边,他们愿意来找便来找,不愿意找我自己也可救她出来!”
钟梨蓦气道:“厓海会怎么可能不来找阮妹妹?”乔洛愚冷冷道:“她是我的学生,不管别人来不来救她,我是一定要救她的。”
甘芳伶道:“我也要和先生一块去救惜芷!”乔洛拙看乔洛愚神色不对,怕芳伶惹他心烦,连忙道:“你就别去了!咱们好好地去厓海会报信!”芳伶也看出乔洛愚脸色发青,即使心中极是想去救惜芷,可也不敢再多说了。
钟梨蓦、乔洛拙、甘芳伶和心昭四人便骑了马远去,钟梨蓦纵是有些气恼乔洛愚,可还是救惜芷心切,把那匹红马留给了乔洛愚。乔洛愚和不思骑了马,一刻不停地往江西和江浙交界驶去。
不思怕乔洛愚生疑,是以一路上都不敢多说话,便连乔洛愚问她怎么知道他是陆、阮二人的朋友她也缄口不言。可殊不知,她坦然相告方是上策,这般沉默寡语,反而会引起乔洛愚的怀疑。
乔洛愚何等聪慧,他有一日巧语相询,终于逼得不思漏了口风,说出了自己是那张天阡的妹子。这下乔洛愚心中存了戒备,认为她既是那抓走惜芷的张天阡的妹妹,虽然她给他们传信,可是他乔洛愚心里也不当不思是自己人了。
四月初十晌午,两人来到了江西省和江浙省交界,乔洛愚道:“我有些肚饿,咱们先吃饭罢!”不思道:“好,待吃过了饭,我再带公子去那山庄。却不知公子想出怎么救阮姑娘的法子了么?”洛愚摇头,道:“在下惭愧,还未想出法子。”
两人进了一家饭馆,点了些菜吃着。乔洛愚苦思相救惜芷之法,可始终觉得自己势单力薄。他看着眼前的不思,心中想要挟持了不思去和张天阡换惜芷,可他深知自己一人,实在是太过危险!
这乔洛愚只以为这张天阡不识自己,原因有二。其一,他没有想到乔洛怯曾经去四川救过陆尹琮,这张天阡有可能见过乔洛怯。其二,不思没有告诉他,张天阡他们实则早就看到过乔洛愚他们和海拉苏拼杀,是以张天阡肯定认识乔洛愚。乔洛愚自以为张天阡不识他而筹划计策,实则是将自己推进了险境!
两人吃了一会儿,这饭馆外鸾铃声响,进来了一众武夫。这些人以三人为首,皆是短褐打扮,极是利落,看起来像是绿林草莽。
不思见这些人进来了,心中胆怯,不由得侧过了头,乔洛愚也皱眉深思计策,未曾注意他们。片晌,乔洛愚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乔洛愚回头,只见身后站着刚才进来的那一行人中为首的三人,却听其中一人微笑道:“乔兄弟,多日不见,你好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