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老道只是想要夺舍秦淮这个伪君子的身体,即使没有她这妻子,给秦淮杀妻证道,走捷径修炼,其实也不会相差多少。
再让秦淮多修炼个一两年,老道也是等得起的。
想明白这些问题,冯萱萱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快要落在脖子上的刀离远了一点。
但是,这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
万一那老道心思太过歹毒,又或者秦淮这个伪君子丧心病狂的厉害,也不能保证她明天真的不会被秦淮杀死!
“小桃!”
想到这里,冯萱萱觉得事情还是得从根上解决。
杀妻证道,杀妻证道?
如果,她不是秦淮的妻子了,又何来的杀妻证道!
睡在外间的小桃听到小姐叫她,急忙穿好外衣,走进她们小姐的内室里。
走到床前,小桃弯腰贴近冯萱萱耳边,等候小姐冯萱萱的吩咐。
“小姐?有什么吩咐?”小桃轻声细语的问。
冯萱萱起身坐好,又下床走到了书桌前。提笔刚要写字,才发现砚台里面没有墨水。
小桃看见小姐冯萱萱想要写东西,急忙拿起水壶,开始给她家小姐磨墨。
大晚上的 ,小姐叫她过来,难道就是为了磨墨?
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困,睁大眼睛看着砚台里面,丫鬟小桃用心的给她的小姐磨墨。
冯萱萱看着磨好的墨汁,抬笔蘸了蘸墨水,下笔写起了和离书!
夫妻之缘,虽伉俪情深,恩深义重。
论谈共被之因,幽怀合卺之欢。
凡为夫妻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夫妇。
夫妻相对,恰似鸳鸯,双飞并膝,花颜共坐;两德之美,恩爱极重,二体一心。
二载结缘,则夫妇相和;二年有怨,则来仇隙。
若结缘不合,想是前世怨家。
反目生怨,故来相对。
妻则一言数口,夫则反目生嫌。
似猫鼠相憎,如狼羊一处。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以求一别,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愿夫君相离之后,得功成名就,高官厚禄以慰籍。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冯萱萱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小心翼翼的把和离书写好,待笔墨干透才叠起来放入信封里。
在信封上写上和离书的字样,秦淮亲起。
“呼……”吐出心中一口恶气。
冯萱萱把信封放入小桃的手中,吩咐道,“你天一亮就去找这里的里长,让他把我和秦淮的和离办妥了!”
“小姐?!”丫鬟小桃惊讶的看着她家小姐冯萱萱。
冯萱萱又从装着银票的荷包里面拿出一张银票,想了想又拿出一张,一起塞入小桃的手中。
“带着这些银票,和里长说,一个时辰内就给我办好和离的文书,银票就都是他的了!”
看着小姐冯萱萱严肃的模样,丫鬟小桃只能点头应下。
虽然她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要和离,但是小姐说和离,那就一定得和离!
小姐说一个时辰办好,就得一个时辰办好!
小桃把和离书,还有银票贴身放着,伺候小姐冯萱萱重新躺下,她也回外间睡下。
时刻记着小姐的吩咐,天一亮就去里长家,给小姐和离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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