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样的情形像极了一对平常的夫妻,丈夫要工作到很晚,所以打电话向家里的妻子报备,这个念头突然恶心到了景北,她本能地想说“不”,但是心念一转,却说了“好”。
“我让苏秘书去接你,晚上见。”电话那端的萧琛很干脆地挂了电话,没多说一个字。
说“不”那多傻,如果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昂着头的话,那就一直昂着好了,可是如今已经选择了低下头,选择了屈服,荣辱说到底是一瞬间的事,之前已经让自己不堪了,那就善待一下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要忤逆他。
苏秘书苏亨利从后视镜中看着有些麻木的景北,她的整张脸被一个硕.大无比的墨镜遮着,露出的几乎只有一个尖尖的下巴,脸色有些苍白,快透明了,即使是表情呆呆的都很好看。
“借我一支烟好吗?”景北的声音打破了苏秘书的思绪。
苏秘书腾出一只手一边取烟一边劝说道,“萧琛他估计不喜欢你吸烟。”
景北拿烟的手指稍稍一滞,随后还是夹了出来,苏秘书又将打火机递来。她猛地吸了一口,咳了起来,烟雾弥漫了整个视线,“苏秘书,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您请说。”苏秘书很客气地说。
景北懒得纠正他对自己的那个“您”的称呼,严格算来,他才是长辈,“如果,您有一个女儿,她要是像我这样子,被人当做情fu圈养起来,您会怎么想?”
没想到景北会这么直接地问他,苏秘书有些措手不及,“我没有女儿,这个假设不成立,还有,不是你想的那样,萧琛,他可能……可能喜欢你。”
烟味太呛,景北的眼睛有些干痒,不一会就湿了,她没有开口,就仿佛没听到苏秘书的那滑稽可笑的话一般。
橘洲在市郊的新区,属于昂贵地段,购房者富人居多,入住率并不高。
最高层,开了门,房内的空间大的出奇,风格简约,梳理台,餐桌,低垂的窗帘与纱缦,每一件摆设与装饰都非常讲究,基本是素白,空旷,冷冰冰的,缺乏人气儿,与其说是住宅,不如说是美术馆。
书房里除了萧琛读的一些经济学类的书,竟然还有一些景北喜欢的文学类的,只是景北翻了几页还是静不下心来看,点了一支烟,吸了几口,没作用,起身去找来一瓶红酒,大口大口地灌进去,她宁可麻醉自己一点,这样接下来或许就能够忍受萧琛的碰触。
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景北抱着书蜷缩在沙发上,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头有点疼,身上出了汗,爬起去浴室清洗。
浴室有一个很大的浴盆,如果兴致好的话足可以爬进去游泳,但景北不想用萧琛的东西,总感觉全是他的气息。
门突然被拉开,景北一惊脚下一滑,扑向了浴室门口。
萧琛虚扶了她一把,景北慌忙直起身,然后她发现萧琛的目光已经由她的脸上转移到她的身上,她不自然地转身避开,“怎么不敲门?!”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上我的chuang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