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拉着一个拼命的解释。
“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这可是他自愿让我咬的。”
“嗯,明白。”
“对,了解。”
两损友同时摆出一副,你们随意,她们全懂的模样,并同情的望着被人虐待之后的离落辰。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本来不想的,是他……”
金玉旋觉得越解释,就越事实混乱不清。就算她把事情原尾,都强迫别人听完,她们谁又能相信自己呢?
程婉儿双手握着金玉旋的手,侃侃而谈。
“好了,旋儿。我们又不会说你什么?我虽然知道,下一段恋情,是治愈上一段的灵丹妙药,但也你没必要这么饥不择食吧?”
离落辰突变冷漠,金玉旋听得云里雾里。“什么饥不择食?”
程婉儿白了她一眼,叽里呱啦的又开始自以为的乱说一通。
“先不说别的,就说那云沐风,人虽然不错,可和令智的绯闻总是漫天飞。而且,他们家也早就不拿当碟子菜了,散了就散了。以后,你喜欢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只要你觉得幸福,我们就支持。你说是吧花朵?”
花朵忙嘿嘿两声接话,“对对对,太对了。离总呢,你先凑合用着,以后要是你发现,他哪里也不好了,咱们再换个更好的。”
离落辰原本的好心情,却在听到两个局外人的一通乱嚷嚷,砸了个气血两亏。“咳咳……”
花朵这才又想起,面前的当事人,是自家顶头大上司,甩开
金玉旋的手,凑在离落辰的面前。
“哎呀离总,您您的伤……不需要包扎一下吗?”
离落辰后退了两步,抬手阻止了要前来给他查伤的花朵,面色冷凝。
“不需要。”
程婉儿呵呵地起来。
“你傻啊花朵,这种伤,就是需要处理的话,也是应该打狂犬疫苗啊!”
花朵反应过来,也嘿嘿的随她笑起来。然后,又马上停止笑声,把金玉旋拉到一边,却又悲催的忘了放小音量。
“我可听说,离总的母亲,那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竟敢打算改嫁给他?其实,照我说,以你的条件,虽然比我是差了一大截,可找一个家里简单一点,公婆都死绝了的家庭,让我们村里去找找,还是很有希望的。”
“啊?你说什么?死绝?”金玉旋此时完全被两损友整蒙了。
离落辰不知何时,已忿然作色,冷冷的目光,射出如开除令一般的光芒。
花朵身子陡然一冷,笑得有些僵硬,慌忙解释。
“对,对不起离总,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让您听到了?
程婉儿耸了耸肩,“你没说错什么,你说的一点儿都不错,完全说出了本小姐的心声。就是……你嗓门儿实在太大了点儿。”
“是,是吗?”花朵这才释然的嘿嘿笑起来。“哦,那个,我饿了,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楼下吃饭了。”
“……”而金玉旋也只有张口结舌的份儿。“喂喂!”
花朵装作听不见,听若罔闻地拉着程婉儿,就匆匆下了楼。
压低了音量,但还是声音不小,“我的天啊!刚才我哪句话说错了?”
程婉儿笑得前仰后合,拍了拍花朵的虎背,助纣为虐道:“一点儿没错,对极了。你以后说话的嗓门儿,小点儿就行了。你们离总啊!他不喜欢大声喧哗。”
“真的?”花朵一听,心里着实踏实了不少。
程婉儿努力的冲她点了点头……
离落辰见两人逃也似的跑了,伸手摸了一下,撸起袖子,胳膊上被人咬得两块儿淤紫。
他扫了一眼矗立不动的女人,走进了洗手间,颈部的痛处,几处凸起的牙印,几乎冒着血一般,惨不忍睹的映在了面前的明镜上。
继儿,他信步走出,经过金玉旋身边时,毫无预兆的停下。
“还要来吗?今天可是你唯一的机会了。明天起,就收起你的利爪。”
“你!”金玉旋不知说他什么?她总觉得和离落辰说话,任何时候都是难以沟通的。“你出去。”
离落辰转身,不但没有出去,反而悠然的坐在了落地窗前,遥望着无边无际的夜空,留给她一个挺拔的背部坐姿,一直沉默……
金玉旋心中默念十字数,见他还不出去,本想轰人,却被某人的那道孤影,吸引住了目光。
她曾记得,她以前曾见过此时这样的他。他的寂寞,定是又在思念着,那个在天一方的心中唯一吧?
而她,也曾偶尔见过沐风的寂寞,不,他那应该是忧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