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姿怡发现从很早以前就失去了与方墨对视的勇气,她脸色一红,推开方墨,随口甩到:“不知道。”
“啪!”
方墨打了个响指,微微一笑:“回答正确,猪就是不知道,因为猪只想睡觉。”
“你混……”
杨姿怡咬了下嘴唇,才明白过来,绕了一圈,原来方墨在借她骂她自己是猪。
她生气了,站起身来,锁着眉头,边按起手机,边嘟噜着:“你戏弄我,我不计较,毕竟你帮过我,我也帮你一次,警局里,我有个朋友,牵牵线给你安排个好的点戒毒所。你骗不了我的,在国外的时候,你这种状态的人我见多了。原先有一朋友就是被毒品摧毁的,吸毒前和你刚才发疯的状态一样,好之为之吧。”
“又来,还是吸毒?”方墨捂住眼睛,无精打采地说:“大小姐,你见没见过毒品啊,谁家的毒品是溶于水饮用的?还是你在酒吧或者迪厅里,混多了。”
杨姿怡动作一停,斜过一个狠狠的眼神,问:“不是毒品,是什么,你会解释吗?又想怎么糊弄我?我看就是毒品!”
无话可说,方墨把那个小瓶递给她。
杨姿怡一看,瓶子外面的白胶布上写着:KMnO?,她见过这个化学方程式,不过是在学生时代的时候,那个名词就在嘴边,但一时想不起来,如果是学生时代见过的,就不应该是毒品之类的,最多是药物,可刚才方墨的表现的确判若两人。
她思考了一下,开始怀疑方墨故弄玄虚,于是拧开瓶盖,小心翼翼地闻了闻。
“毒品!”
方墨从旁边猛然喊了一声,吓的杨姿怡差点没拿稳瓶子。
“你吸毒的动作倒挺专业,还是国外好,什么都能学到。”方墨如此打趣地说。
“你!”杨姿怡强忍住怒气,倒在手里心一些黑色晶体,阳光一照,这些晶体微微发紫,她用手撵一撵,放在鼻口。
气味刺鼻,有些甜,还有点恶心。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把目光投向内厅里木柜,上面的黑布被方墨扯在了地上,木柜上面的东西露出了原貌。
那个一直以为是棺材的东西,竟然只是一个长方体的玻璃缸,里面装满了水。玻璃缸的角落里飘过几个闪闪发光的斑点,仔细一看,是她之前见过的那种小鱼。
她指指手中的小瓶,指指鱼缸,指指地上的黑布,又指指水杯,声音有些憋屈:“方墨,解释……一下。”
“有什么好解释的,高锰酸钾用来消毒,鱼缸用来养鱼,盖上黑布是为了营造无光的环境帮助我的小灯鱼繁殖,而里面的水就是用来喝的,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方墨耸耸肩,无精打采地回答道。
杨姿怡的目光停在水杯上,掐住自己的脖子,觉着喉咙里一阵恶心,她忿忿地问:“那之前,给我喝的水是……”
“随便舀的啊。”方墨站起来,又开始重新盖上黑布,摊摊手说,“你那种状态下,我给你喝什么都不重要,如果真要深究的话,最好的情况下可能是清水,最差也就是消毒水,给过没给过你泡死鱼的水,就记不得。”
“泡……死鱼……”杨姿怡的喉咙里浮起一阵腥味,她抓起手中的手机就要砸向方墨。
“别用手机砸,继续报警。你的疑问,我回答完了,我的疑问需要警察来帮我解决。”方墨声音一顿,接着严肃地说:“又一次,不经允许闯入我的非工作区域,我再声明一次,这里是内厅。国外回来的,是吧?请问杨小姐,陌生人未经允许闯入私人领地,在法律上怎么定性的?”
“我不是陌生人,你这里也不是私人领地!”
“你不是陌生人,是谁?我私下认识你吗?我只是一个儿童心理咨询中心的咨询师,你是我的病人,是儿童?另外,内门如果不是私人领地,我没必要用一扇带锁的门吧?既然你不记得,我来告诉你,国外的法条怎么来定义的:农夫的屋子再简陋,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猪也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