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她立刻就被催眠了,等她清醒过来荧惑已经恢复了平静,他说:“恭喜你,你就快学会奴役术了。”
他果然有什么误会,现在似乎是看明白了,林甚喜松了口气。
这之后荧惑对她的态度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对任何人也都是一样,男学员们以和他称兄道弟为荣,女学员们一有机会就围在他身边献殷勤,这一切他全部不失礼貌的接受,他似乎对每个人都很和蔼,却又和每个人都保持着距离,所以他虽然身边围着不少人,却没有人真正与他亲近,女学员们常送他那些莫名其妙的小礼物,不管是什么他都会微笑着跟人道谢,但林甚喜看见过他离开教室不远就把它们丢进垃圾桶里。
这天放学后,她走在荧惑身后,他们都是讨厌拥挤的人,总是最后离开教室,她远远的看见荧惑又往垃圾桶里丢了几个礼品盒。
“浪费啊。”她自言自语的说。
荧惑听力很好,他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
她只好直说:“我是在说你乱扔东西。”
“放心吧,你送的水果我全吃掉了。”
看来那管理员还是告诉了他水果篮子是谁送的,她有些难为情,“是因为你没法自己出门去买我才给你带的。”
荧惑良久的注视着她,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着她思考别的问题,林甚喜等了半天才听见他冷冰冰的说:“我们应该多来往,我挺喜欢你的。”
哪有人会这样表白,但林甚喜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雀跃,这时她又看见他的手环,心里一阵难过。
“那之后我听说了,你的手环不是耻辱的象征,但我也并不觉得它是一种荣耀。”
“大家都很羡慕我能戴上它呢,那你认为它是什么?”
她想了想,“它是个威胁。”
迎着她同情的目光荧惑说:“看来学员里除了我以外,终于有人明白它并不是什么荣耀,但是不要这样看着我!””
“好吧。”林甚喜不看他,抬头看着天。
装可爱似乎对荧惑有效,他又恢复了平常温和的样子,“你和其它人一样关心我,为什么从来不找我聊天?”
“毕竟我是东方人,我们比较矜持。”
“知道的,我母亲也是东方人。”
早就看出他是混血,林甚喜问:“你母亲也住在城里吧?”
“死了。”荧惑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连告别都没有就转身离去。
几天之后,林甚喜和往常一样打着呵欠来到教室上早课,只见洛基满脸喜洋洋的笑意,他的鼻子似乎更红了。
他对学员们宣布,“今天是林甚喜小姐的大日子,来点掌声。”
掌声还不至于太稀疏,上回她在教室里放了一场电影后人缘有所好转,很多人似乎不再那么排斥她了。
“恭喜你。”洛基递来一套粉红色的制服,“今天是你正式成为中级学员的日子。”
“原来她学会奴役术了。”是雀斑男的声音,他带头鼓掌。
不太稀疏的掌声再次响起来,林甚喜抱着制服心情愉快的在座位上坐定,雀斑男拍了拍她的背:“恭喜你可以用奴役术让初级学员给自己提供零用钱了。”
“以后有这种行动叫上我。”林甚喜对他的话表示赞同,然后问:“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呢?”
“叫我瓦利,你要和我做朋友吗,可是我从来不和小妞做朋友。”瓦利苦恼的说,很快又笑着补充一句,“不过你可以例外,基本上你不像小妞。”
林甚喜开始能听懂洛基公开讲的课了,而不用在上课的时候翻书自学。
渐渐顺利起来了,林甚喜看了看黑板旁边的日历,正常情况下这时候已经中考结束放暑假了,以往的暑假,白天里她孤单的在杏里市到处游荡,晚上去各个夜店把烂醉的林甚欢拖回家,她的生活充满了谎言无法和别人走得太近,而在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秘密,而他们也都和她一样,那些秘密成了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有了对比她才发觉从前的生活有多寂寞。
又一个周日的下午,林甚喜上次和布雷莎一同逛街的时候把这月的零用钱用光了,她又不可能真的去奴役初级学员让他们把钱交出来,于是这个周日便没有离开学校,从教堂回来后,她搬着椅子坐在阳台上晒太阳等待晚餐时间,虽然岛上气温恒定,毕竟是夏天到了,温度仍然有些许升高。很快她便发现女学员都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各自的阳台上展示身材,对面的男学员宿舍不断传来起哄和吹口哨的动静。
可爱的晚餐钟声终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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