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睡一会,要不然根本无法睡眠,
“林甚欢回来了!”
还没睡一会弗雷的声音吵醒了她,她赶紧顺着梯子爬下来和他西芙办公室,走到办公室面前她看到被破坏的门,能够看出门是被一脚踹开的,林甚喜和弗雷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轻手轻脚走进去。
林甚欢在门里面和西芙隔了一个桌子对坐着,她脚蹬在桌沿,西芙肃穆的盯着墙上那些挂画,那是遗像墙,挂的都是已故修普诺斯统治者。
“你现在就想把自己挂上去吗?”林甚欢冷不防的冒出这样一句话,听得弗雷和林甚喜都直冒汗。
西芙有点神经质的高声对林甚欢说:“你有主意吗?”
“把你的黑十字军借我,和我一起去暗杀乌拉诺那个妖怪!”
“黑十字军杀得了他我自己不会带去吗?”
“要不怎么说你没用呢?不试试怎么知道!”
“修普诺斯只有一个女王,那就是我!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弗雷悄悄告诉林甚喜:“她们以前就是这样相处的。”
两个人吵了很久才消停,西芙抽空拿起办公桌上的日历,自言自语的说:“两周了。”
“什么?”林甚欢跟着凑近看她的日历,但那只是一本普通的日历,看不出个所以然。
林甚喜知道西芙是指荧惑离开修普诺斯两周了,她安慰她说:“两周过去了,你所说的灾难并没有出现。”
“也许乌拉诺不知道关于禁锢之环的事,他这种家伙,神谕者们一定极尽所能对他隐瞒这件事。”西芙自言自语着,她的脸色缓和了些许,她坐直了身体指挥着弗雷,“碰巧我饿了,让人给我送食物来。”
“把弗雷支开是有话要和我们说吧?”等弗雷走了后,林甚欢抱着手臂斜坐在桌子上盯着西芙。
面对禁锢之环已经丢失的事实,西芙迫不得已讲出禁锢之环的来历,那是三十多年前,有一个神谕者悄悄把禁锢之环送来了修普诺斯交给她保管,他说世世代代的神谕者都妥善保管着它,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能力保护它,神谕者把它交给她之后没有再作其它解释,只是说希望她坚持信仰不要忘记修普诺斯建立者的初衷。
西芙当时就猜到,禁锢之环一定关系着那个催眠师族群里最大的秘密,那就是第五级催眠术,它的名字叫圣痕术。
“圣痕”本来的意思,是指一个人身上突然无故出现伤痕,就如耶稣基督当年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时身体各部位所受的伤,历史上有许多虔诚的教徒身上都曾经出现这种“圣痕”,但一直没有人能够从科学的角度解释它。
圣痕术的催眠效果和这个神秘现象类似,它不需要借助于任何外力就可以让一个人受伤流血致死,它已经不像是仅控制他人意识的催眠术。
那之后海拉更疯狂的搜寻神谕者,西芙为了保护神谕者和海拉屡屡发生冲突,不久乌拉诺就派海拉的军队杀进了修普诺斯城,虽然修普诺斯保住了,但西芙为了对付乌拉诺开始寄希望于圣痕术,那个神谕者并没有告诉西芙如何使用禁锢之环,多年来西芙想尽办法去尝试却没有进展,她最终明白只有神谕者才能解开这个谜,十五年前林甚欢被黑十字军从海拉人手上抢了回来,西芙把禁锢之环带到她手上希望她能破解它,但是林甚欢全然忘记了关于神谕者的一切,十年前莫涅这个神谕者也来投靠修普诺斯,西芙无法放心她,等她死后才把禁锢之环交给她儿子荧惑,大概是只有一半血统的缘故荧惑也一直没有弄明白它的使用方法,等林甚喜这个神谕者来到修普诺斯,她却只有一级催眠术的水平,西芙失望的根本没打算把禁锢之环给她,没想到荧惑却带着它逃走了,现在等于是把学习圣痕术的钥匙亲手交给了乌拉诺。
“原来禁锢之环原本是属于神谕者的,我以为它是个手铐。”林甚欢脸色复杂的瞄了西芙一眼,她对她曾有过许多误会。
西芙瞪着眼厉声说:“我知道你们神谕者家族有家规不投靠任何一个催眠师王国,现今世上还存活着128名神谕者,我掌握着他们所有人的姓名和生活区域!我们的情报机构比海拉强得多,如果是乌拉诺有这消息只怕你们已经没多少活口了!林甚欢你当时年幼又势单力薄我才强行把你带回来,等你成年了逃走后我派人来抓过你吗?知道我们为了保护神谕者牺牲了多少高阶催眠师吗?”
林甚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把这些年的事联系起来稍微一想就明白西芙说的是真的,林甚喜内疚的看着西芙,“对不起。”
西芙听到这句对不起似乎就满足了,她没再咄咄逼人,而是叹息道:“被误解是保密者的宿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