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咕也站到了他身后等待他宣布自己的继承人。
最近阿咕的妈妈忙得瘦了一半,虽然她花尽心思,但阿咕出现的时候林甚欢早有防备,她迅速被拉去洗脸拆头发换衣服,折腾了一个小时终于有个正常样子,林甚欢这时候才明白阿咕的品味遗传了谁,这孩子穿得像皇帝登基,站在一身黑制服的弗雷身边的话,她才像那个接任的人。
这时候阿咕已经站得很不耐烦,她小声和弗雷聊天,“你也会不结婚吗?”
弗雷看了看台下的林甚欢,他回答:“会吧。”
阿咕顿时显得很苦恼,“你俩都不结婚,我如果结婚的话显得不够无私啊。”
突然成为修普诺斯统治者的继承人,她担心的却是这事,弗雷默默无语。
阿咕向北方望着,“林甚喜还不回来。”
“担心她吗?”
“我想她了。”
她这时候看起来才像个小孩子,弗雷摸摸她的头顶表示安慰,而这时候远在海拉在林甚喜打了个喷嚏。
林甚喜故意在那座红顶房子四周转悠了半天,天快黑的时候气温骤降,林甚喜把手揣在衣兜里冷得蹦蹦跳跳,忽然有个声音在背后问她:“还是修普诺斯暖和吧?”
“就是。”她回答了一声才觉得不对劲,尴尬的回头看着荧惑。
荧惑心想最近修普诺斯是有多缺人,会派这样一个间谍来办事,他对林甚喜说:“我都对你用了两次寄生术了你还敢接近我,是为了禁锢之环吧。”
“没错啊。”
一个间谍竟然如此坦白,荧惑也是无言以对,“真没想到你能在海拉活这么久,修普诺斯派你这样的人来到底是什么动机。”
“没人派我来,我偷跑来的。”
“为了禁锢之环也是赌上性命了。”
林甚喜已经厌倦了和他玩猜哑谜的游戏,她强势的告诉他:“不止为这个,还有你,我也要把你带回去。”
荧惑不可置信的笑了起来,林甚喜这强势的态度让他郑重起来,也不再用调侃的语气和她说话,他认真的告诉她:“你们这些神谕者别多管闲事,我的感觉告诉我,你和我之间也许有交情,但这一切已经毫无意义,我有我必须做的事,而且这事可不轻松。”
他的态度惹毛了林甚喜,明明心里有感觉还想撇清,这不就是那些薄情的男人才会做的事吗,她指着荧惑严厉的说:“你弄错了,我不代表修普诺斯而来,也不代表神谕者而来。”
“那是怎么回事?”
“你跟我订了婚就跑了,我来找你负责。”
荧惑的表情就像看见了鬼,他上下打量着林甚喜,这个姑娘确实是他喜欢的类型,但他无法相信这事,他和林甚喜说:“我不可能订婚……”
林甚喜哼哼的冷笑了几声,“想不认账?你身上那个舍不得扔的面具是我的,我叫林甚喜,刻在你面具的内面有个喜字是吧,那是给你之前我刻上去的。”
荧惑当然知道面具内面有个喜字,而且这个名字他也听过,当时他和阿吉说没有人可靠,阿吉问过他那林甚喜呢,还有他对她用寄生术的时候心里那么难受,那不是一般的交情能够带来的感觉,虽然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修普诺斯订婚,但各种迹象表明林甚喜说的内容很有可能不是假的,但他还是说:“我不可能跟你走,也不是合适的订婚对象,我要做的事相当危险,你走吧,我送你走。”
林甚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荧惑都这样坚持了她也不会再纠缠,她说:“你让我等你到二十五岁,但你没说在哪里等,我就在海拉等,也不过八年而已,你给我好好活着!”
说完这话她故作潇洒的转身离开,荧惑细思着她的话,他觉得二十五岁的约定什么的,真的很不像他自己会讲的话,但林甚喜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在撒谎,当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吧,他拼命的回想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无奈记忆一片空白,林甚喜和他的关系他大致听明白了,但乌拉诺的态度就更加让他疑惑了,乌拉诺怎么可能认识这个来自修普诺斯的姑娘,无论从地域还是从年龄这两个人之间都不可能有交集,荧惑百思不得其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