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眼里透出丝丝杀机,瞪着马意远问道:“你算什么狗屁?!连自己人也想杀?老子冒险潜伏了近二十年。你在哪个猪槽里吃糠?”
说罢,“郭明福”的双手一使劲,手枪变成了一块铁疙瘩。枪柄扭作一团,枪管和撞针严重变形。手枪在“郭明福”的手里,简直变成一块糖葫芦,完全不能使用。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马意远惊骇万分,已由浓浓的杀气顿生恐惧。“郭明福”的态度也完全变了,不再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而是来了个惊天大逆转。不是要我死吗?那就死个轰轰烈烈!
“你是什么人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再活了!”
“郭明福”身形一闪,仿佛一道道魔影晃动。马意远还没看清对方的路数,已被牢牢地控制住。“郭明福”的大力鹰爪紧紧地扣住马意远的喉咙,只需稍一用力,马意远必定命殒龙空岛。
顾昌福是第二次和“郭明福”见面。以往,他并不知道“郭明福”有如此强悍的战力。现在山顶在会呼吸的也只有这几个人,只要愿意,他可以做到一个不留!
“别、别、别啊,都是自己人。何必伤了和气呢?”
顾昌福站在一旁,焦虑万分的样子。他急得直跺脚,又不敢前来救驾。那模样有些滑稽。
“自己人?你们刚才为什么不说自己人啊?非得哪枪对准我,恨不得我死?!”
“郭明福”面目狰狞地吼道。马意远的喉咙被锁住,根本没办法说话。只见他有出气没进气,很快就面色发黑,舌头伸长。
当然不能让他那么快就死!“郭明福”使劲一推,马意远跌倒在凉亭底下,如一只死狗,呼呼呼地吐着粗气。过了好一会,他才缓过气了。
“今天要不是看在老顾的面子上,老子就和你同归于尽!”
“郭明福”恨恨地扔过一句话来,一屁股坐到马意远刚才坐过的位子上,翘着“二郎腿”。
“你小、小子,够狠啊。尽然敢对我下黑手?”
马意远躺了两分钟,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嚣张气焰已经全无,只是觉得面子过不去,想找回面子而已。然而,萧琼还是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你不服是吗?要不我们再单挑一次?”
“郭医生,别这样。马先生和我们是自己人,没必要剑拔弩张。”顾昌福毕竟是当过官的,和稀泥的本事还算不错。两边都要搓几下,又对马意远说道:“马先生,郭医生也算是组织内的人。这次行动失败,都怪那个萧琼太厉害。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既然遇到困难,我们就应该同舟共济,共渡难关。您说呢?”
“老顾,你说得轻巧。他能说出这些天他去哪了吗?万一他是被抓了,又被我们的对手利用了呢?按照惯例,说不出行踪的人是不可靠的,绝对不能相信他。”
马意远的口气明显软了不少。萧琼暗施读心术,觉得马意远说的也是大实话,他没有必要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搞这一行的人,个个都有神经质,都是草木皆兵。但此时的马意远已经不敢再要“郭明福”的命,不想把他留在岛上,倒是个的真实想法。
然而,萧琼就是想留下来。不然,他来干吗?他的脑子飞速地转动着,如何才能打消马意远的顾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