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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白斯文和戎帅一起出现在了郭波的面前。
“报告长官,白斯文(戎帅)前来报道。”因为接受训练的时间不同,两个人行礼的姿势也就有了差异——白斯文行礼的姿势比戎帅正规并且优雅得多。
当然,如果让莫非中校来评判,两个人都不合格。
“好了,两位,请随便坐吧。”郭波指了指椅子。
“谢谢,长官。”白斯文和戎帅各自拉过一张椅子,很随意的——郭波并不要求他们采用那种“正襟危坐”的姿势——坐到了军火商的面前
“两位,今天我找你们来,要谈的,是关于你们的新职务的问题。”本来,郭波是打算过一段时间在给他们两个安排他们的新职务的,但既然现在情况有了变化,所以他也就改变了自己的决定。
“请长官安排。”两个人“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动作一致,而且说起话来,也是异口同声的。
“坐下,不用起立了。”郭波招呼着,不过,他并没有立刻给他们安排新职务,而是先问了一个问题:“我想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在我们警察总局里,新设立了两个部门,公共安全第九处和特别行动部队,没错吧?”
“是的,长官,我们已经知道了。”
军火商接着问到:“那么你们知道这两个部门是由谁负责,又是执行什么任务的吗?”
“不知道,长官。”要是换做以前,那么白斯文和戎帅的回答应该是:“请长官示下。”可惜军火商和中校都不喜欢这种回答方式。
“公共安全第九处,由达绮芬妮指挥官负责,是我们的反间谍机构;而特别行动部队,则是由我亲自管理,执行的任务,是将一些不该出现在川东的人清理掉。就是这样。现在的情况是,公共安全第九处重庆站站长和特别行动部队指挥官两个位置出现空缺,而我要将这两个职务分别交给你们两人来担任。当然,这两个职务的级别是一样的,都是少校军衔。”最后一句,是郭波特意对两个人说的,免得他们心里出现什么想法。
听到军火商这样说,白斯文和戎帅都将自己的胸膛挺了起来。
“白斯文。”郭波先点了白斯文的名字。
“到!”白斯文站了起来。
“我现在任命你为公共安全第九处重庆站站长,今天下午,你立刻到达绮芬妮指挥官那里去报道,领取你的新制服和军衔,同时,你的工作地点和管理的部下将由指挥官安排。”
“是,长官!”
“戎帅。”
“到!”白斯文坐了下去,而戎帅站了起来。当然,他的职务是什么已经是没有什么悬念的了。
“从现在起,你就是特别行动部队的指挥官。”
“是,长官。”
“戎帅少校。”军火商在戎帅的称呼后面加上了“少校”两个字,“为了能让你有足够的能力履行你的新职务,今天下午,你立刻出发去巫山,到训练营里去和你部下们一起接受特别训练。我要提醒你的是,你能不能顺利的成为特别行动部队的指挥官,这要取决于你能否通过训练,以及能否得到你的部下的认可,你明白吗?”
“明白,长官!”
“对了,戎帅少校,有什么问题,可以问问胡子笑少校,他的经历会对你有帮助的。”
“遵命,长官。”其实,即使郭波不提醒他,戎帅也想见见胡子笑这个差一点就要了自己小命的人——人,有的时候就是那么奇怪,会对那些差点杀死自己的人产生非常浓厚的兴趣。
“嗯,请坐下,戎少校。”郭波示意戎帅坐下,接着,他说到:“我知道你们两位都是第一次接触自己的新工作,没有什么经验,而且,部门又出初创时期,工作开展起开很困难,但是……”军火商严肃起来,命令到:“我要求你们,尤其是白斯文少校,尽快的让你们的部门开始运作,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很需要你们的帮助。”
“有什么麻烦吗,长官?”白斯文有些迟疑的问到。
“一点点小麻烦。”军火商装着不以为意的回答到,“是日本人,我们收到了可靠的情报,他们派了不少的特工到重庆来,为了重庆各界强烈要求收回日租界的事情。我比较担心他们会在重庆制造一些麻烦,所以……”他撇了撇嘴。
当然,在这个问题上他是不会说实话的,要是让白斯文和戎帅知道日本特工的目的是颠覆他和莫非中校的统治,天才知道他们两人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所以,他把整个事情推到了重庆社会各界要求收回日租界这件事情上。
这确实把白斯文和戎帅两个人给骗住了——毕竟,他们两个现在也就26岁左右,还属于那种比较热血的年龄,和学生一样,是很容易受人的蒙蔽的。于是,性子比较急一点的戎帅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大叫到:“小日本想来重庆捣乱,门都没有,老子见一个,杀他一个……哦,对不起,长官,我太冲动了。”喊到一半,戎帅突然记起自己还在郭波的办公室里,所以他立刻闭上了嘴,坐了回去。
不过,他会这么喊,也是理所当然的。在重庆,对日本人有好感的,几乎没有——不然也不会天天闹着要收回日租界了。再加上重庆人的性格……
很早以前,郭波可是听说过一个传言,在1932年的时候,为了阻止日本人重新进入重庆,重庆人还打死过两个日本外交官。
尽管只是传言,但是重庆人性格比较暴躁,那是绝对没问题的。
相比之下,白斯文就没那么的冲动——也许是因为他是成都人的缘故。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长官,我听你的安排。”
“我的安排?”郭波开心的笑了,“我的安排就是,对那些意图在重庆制造事端的日本间谍,用六个字来解决。那就是……”
“先打垮,再杀掉。”
这是军火商先生第一次盗用别人的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