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一百坛!
还都是好酒!
上好的女儿红,正宗的烧刀子!
她倒是安排得好,漠安的同窗与那些有身份的人过来招待女儿红,乡里乡亲的来吃酒就上烧刀子,打算得也挺细致。
但这可也要花不少的钱啦。
喝不完的怎么办?
这泼妇之女倒是想得好,想让与她交好的何晓玉男人多赚些钱,心完全就没向着家里,养都养不熟。
这个家,还轮不到她做主。
就算买酒要花钱,也绝对不能便宜了她。
余氏张口就要否决,不想琴喻下一句却是,“我已经让晓玉和她家掌柜的早说好了,刘掌柜让咱家先喝着,什么时候结帐都行,喝不完的他再使人拖走。”
这么好,不要钱先拉来?
余氏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隔阂了,连声问:“那价钱呢?”
价钱?
酒铺是她的,酒当然是不要钱的。
但是,如果说不要钱,这两人只怕也不敢收,会怕人家说刚当上举人就收受贿赂以势压人什么的。
琴喻转动了下眼珠就道:“价钱比供大酒楼的底价还底三成,就按成本收,女儿红三斤一坛,一坛一两半,烧刀子五斤一坛,一坛八百钱。”
“那要是酒不好呢?”
“等会酒就到了,如果酒不好,您大可以让二宝原车拉回去。”
这么大的问题一下子就解决了,宁父由衷的笑起来,“那,那以后一定要帮我们当面谢谢晓玉。”
琴喻摆摆手,“没事,我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我们就像亲姐妹一样,不用那么客气。”
说完看余氏,“有什么事就直接吩咐,都是一家人不说二家话。”
谁和你是一家人!
余氏气得直哼哼,但刚刚两个大难题确实又都是琴喻解决的,她想发作也没有理由。
宁父接下话头,嘿嘿笑着:“他娘,漠安媳妇说得对,都是一家人就不说二家话了,你有什么吩咐的就直接吩咐她去做,不要太过外道了。”
余氏白了宁父一眼,“这厨房的活,这端茶送水,招呼人的活她能干?”
琴喻笑道,“厨房的活我干不了,但是端茶送水打招呼我却是都能做的。”
余氏挑眉嗤笑,“漠安那些同窗还有城里那些有身份的老爷你都能接待好?倒不好连人家拽起官话来说什么你都不懂的吧!”
琴喻不卑不亢,“婆母这话就错了,阿柳还识得几个大字,连漠安都夸阿柳书读的好,显然阿柳还是能听得懂官话的。”
这是琴喻第一次在余氏面前自称阿柳。
她在心底里是看不起余氏,也对余氏有很大抵触。
可她不是一个不懂大局之人。
家里矛盾再大,此时是关乎宁漠安前途的大事,开不得玩笑,也不容有失。
她说话不急不徐,声线不高不低,身子挺拔,眸色清正,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有那么一瞬间,余氏在她身上看到了贵女两个字。
她觉得大概是自己眼花了。
这个粗鄙的猎家女,怎么可能与她心中高高在上的贵女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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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章节发错了。。。
我往前改了下下。不知道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