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只是开胃菜,接着就是放大招,掌风横扫,屋内的大小物件都应声而倒,少年顾此失彼,琴喻冷笑中一脚直接将门给踹开。
一连窜的变化,少年顾此失彼,手忙脚乱,怒火中生,以为琴喻踢门要逃,抛了手中之物,跃起朝那要逃离的后痛飞抓而去,哪里料到琴喻突然反手,直取他面门。
少年微仰闪避,她欺身上前,战局一下子扭转,之前她被他逼得无力还手,如今却是他退她逼,招招夺命。
趁你病要你命!
琴喻本就不打算逃,不过是谋略而已,她先是惹他发惹,再佯装要逃,他必是怒火攻心势要拿下她好生拷问!
暗夜里的琴喻本就是一匹孤狼,阿六就是这么形容她的。
她占了上风,自然不会给他机会,最后寻机将少年扭按在地上。
并用膝盖抵住他的背。
讥讽的还了他一句,“哼!不过如此!”
接连几声“轰轰”~声响,宁静的小院顿时就吵杂了起来。
最先从屋内冲出来的人是余氏,她听到动静,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披就直接冲出屋子,到了书房。
看到眼前一幕,差点气得吐血。
夜色之下,普通人的眼睛看不真切,琴喻是用膝盖抵住宁漠安,在外人看来,就是她骑坐在宁漠安的身上,欲行不轨。
余氏:“……”
今儿个这个贱女人做了些事情,她还对她抱有一线希望,准备让她多活几天,活到她们离开这个鬼地方,没想到,这么大半夜的,她儿子不想与她圆房,她竟然过来强迫自己的儿子。
可怜她的二郎,居然被这种恶女人压在身下欲行不轨。
也不知道她的儿子是如何反坑抵死不从,房中东西都摔成那样,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余氏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她是再也顾不上自己的体面了,她要撕了这个女人。
琴喻可以对膝盖下的少年动武动粗,可是却不能对余氏动粗。
她毕竟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妇人。
她毕竟是宁漠安的亲娘。
此时的琴喻只有两种选择,一是继续压着少年,任由余氏撕扯,一是放开少年,躲开余氏疯了似的撕扯。
她若是放开这少年,那下次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抓住人,若不放开……
不管了,先拿住再说,她还不信了,余氏一个普通人还能耐她何?
顶多打她几下,最多也就打得青紫。
伤皮不伤骨,无大事。
一会她顶着余氏的撕扯,拿住人命脉,直接将人带到她的屋中。
她就不信了,她弄出今天一定要圆房的姿态,余氏一个婆婆还能真不要脸的闯进来盯着看不成。
军队里刑法逼供的法子可多了去了。
她掌握了不下十种,她就不信,使将出来,他还不肯说实话。
她是衡量好了,可有些变数却不是她能掌控的。
她以为已经完全掌控,并被拿住命脉的膝下少年,在余氏冲过来之前,先她一步,突然反转身子,将她抱起,护在身后。
然后,余氏冲过来,一腔愤恨的拳头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那少年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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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
摄政王抿唇。
打我可以但不能打她!
她是本王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