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对我们有意义的计划?”
斯维特莱拉敛去微笑,用冷淡的声音接着说:“还没有,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们派遣的间谍和高层还有一定距离。不过有传言说,从这场诅咒最初发生开始不久,维里亚的人陆陆续续走私了大量其它聚居地的不明货物。”
“途径呢?”蒙扎问。
“通过铁脊的途径。”鲁斯回答。
“可以想象,”杜恩说,“也许这就是他们最近加深联系的缘由。那么问题是,这个‘走私’还在进行吗?”
“传言说,还在进行。”斯维特莱拉回答。
“好,所以为什么是‘传言说’?”很好,这回换成蒙扎挑衅了。鲁斯向来觉得蒙扎是猎手队伍里最大的刺头,其它人,要么就是暮气沉沉的中年酒鬼,要么就是谨慎过头的家伙,唯独蒙扎,她几乎是怀着愉悦感在黑暗笼罩的岛屿里寻觅异常,以及擅自行动。说实话,除了酒后吹嘘以外,这女人根本不存在正常交流的可能性。要说到蒙扎会听这神秘学者的话,在鲁斯看来,这事完全无法理喻。
杜恩微微一笑。
很明显,斯维特莱拉看见了这嘲讽的笑。
“这意味着,”蒙扎说,“亲爱的统领大人本来可以把她在旧街的投入加倍,或是根本不投入,而非不上不下地给我们一个‘传言说’。”
“我同意,”杜恩跟着评价道,“中庸的选择是无法接受的。”
“这恐怕不是投入多少可以度量的,两位。”斯维特莱拉说。
“一切都是可以度量的,”杜恩用柔和的声音说,“甚至包括你的生命也可以度量,斯维特莱拉。”
“我希望你能回去学校里去练习你的儿童算术游戏,去追忆你令人怜悯的童年。”斯维特莱拉说,“在这里,我们要考虑的可能性太多,不适合你卖弄自己的见识。”
“也适合你卖弄自己的见识。”蒙扎指出。
“与你无关,蒙扎小姐。”斯维特莱拉微笑地回答说。
“那么你能不能卖弄一下你的见识,”杜恩提问,“告诉我,并且是用确实可信的发言告诉我,——你有信心查出这些走私品的内容吗,斯维特莱拉?”
“没有什么是我没信心的,区别只在于投入多少。不过请你务必记得,眼下需要投入的不仅是我们,也有你们。”
“你们连线人都不肯牺牲,也好意思说‘投入’?”蒙扎把手一摊,然后装模作样地叹口气。
“我就是统领投入的代价。”斯维特莱拉用纤细的手指捧起酒杯,“对此,你们有何疑问吗?”
“这是疑问能够形容的程度?”
说把蒙扎耸耸肩膀。
鲁斯想了想,还是决定主动发言,这些人根本没有可能讨论出一个正常的结论。“能容我直言吗,几位?”他终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