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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看公子并非那种低贱之辈。”多少有戏谑的意思。
“这你也能看出?”
“我身在红尘,看遍红尘,阅人无数,岂能看不穿?”花千月反问。
“只怕花千月姑娘身在红尘,心却不在红尘吧。”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姑娘看似身在红尘,其实是在红尘炼心而已。”
“咯咯咯。”花千月笑的花枝乱颤,娇躯荡漾,胸前更是一片波涛,让人血脉喷张。
但是龙野依旧凝视着花千月,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
“公子果然非常人能及。”花千月笑着道。
“过奖了,我也是俗人一个,只是可能看的比较透彻一,或者我应该是站在局外在看,所以看到的一切要比其他的人更加的清楚。”龙野头。
“从公子所做的词,便能看出公子心智非凡,只是还不知道这首词的名字?”
“就叫笑红尘吧。”龙野坦然接受,抄袭一遍是罪,百遍也是罪,就让我罪孽深重吧。
“女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公子可否满足?”花千月满怀希翼的看着龙野,双目在月光之中如同流动的清泉,但又能夺人心魄。
可是龙野依旧无所觉,直接将杯中的清酒蘸于指尖,就在面前的几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其间也多次蘸取酒水。
一行行文字直接在几上清晰的显示出来: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花千月看完整个脸色冰寒,双手紧握,长长的指甲直接刺入手掌之中。
好半响,花千月展眉一笑,“公子果然了不得,信手拈来便是绝唱。”
其实这是关于花家姐妹的一个传言,相传在数年前,花家姐妹同时爱上了一个神秘的男子,可是一日此人神秘消失,只留下一封书信,便此杳无音信,而当年此人离去之时正是深秋荷花残落之时。
这些龙野当然是从无踪的记忆之中得到的,而花家姐妹看似只是平凡女子,但是同样神秘,就连无踪也多是一些关于此姐妹的一些传言而已,当然花家姐妹还有一个身份,只不过这是无踪的推测,那便是花家姐妹掌控着中域偌大的地下杀手组织,而姐妹在花船船主的身份掩饰下,其实从事的是杀手中介活动。
龙野顺着无踪的猜测,顺势而为。
花千月瞬间便恢复如初,可见其心智不简单。
“哈哈,过奖了,是不是绝唱还得要有人欣赏才是,花姑娘觉得了?”
“不错,正是如此。”
二人在狭仄的舟之内有有笑,看似平静,但是各自心中都在警惕着。
花千月和龙野都是那种善于创造话题的类型,二人也不显得局促。
“不知道公子可否以真面目相待?”花千月认真的看着龙野。
“不是不想,也不是不能,而是如此不是更好吗?”龙野轻抿清酒,很随意的道。
此时船已经停在湖面之上了,撑船的果然是另一个花家女子。面若冰霜的坐在船头,这两姐妹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火热,一个冰冷。
花千月沉思片刻,“其实在里能做出两首词之后,我便能够大致的知道你的身份了。”
“哦,来听听。”龙野停下嘴边的酒杯。
花千月同样用玉指蘸取一酒水,然后在几上写了一个龙字,“你要么是本人,要么就是和他有关的人,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们的存在,毕竟无踪消失之后,我便在猜测其中的关键。”
将手中的酒一饮而下,“虽然风老传信让我们快速离开中域,可是我们不会走的,一旦走了,要是他真的回来,岂不是找不到我们了。”
话语之中多有失落和习翼。
“虽然无踪看似不了解我们的存在,但是多少还是能知道一些,毕竟我们并不是黑暗之中的中介人,我们的存在也并不是秘密,在众多势力之中多有人知道,真因为如此在出事之后,风老便要我们离去,但是我们依旧没有离去。”
龙野完全没有想到花家姐妹会如此干脆的告诉自己这些事情,一时间到忘了接下来的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