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不清醒的人,福尔康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他也明白,可是他实在怀疑福尔康的智商,他以为这是民间流传的那些小杂记么,什么私奔的哪有那么容易,这里是皇宫,不是大门随时敞开的街头破房子。还有,他究竟有没有想过此举可能给他们一族带来的灾难,男女私相授受,是件多么不能见光的事情,更何况人家这位和硕格格早已经把这位不着调的人忘在了脑后。
和硕格格要嫁的男人自然是郡王府的贝子,这个没有军工没有爵位的福尔康算什么?善保讽刺的看着挣扎的福尔康,“福公子,我想你恐怕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了,不要用你深情什么的那一套,听说前些日子福公子纳了一房妾室,可是真的?”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放开我!”福尔康听到善保说的话,恼羞成怒,吼着叫着。
“你叫吧,叫破喉咙和薇格格也是听不到你的声音的,”善保看了眼天色,笑眯眯的开口,“这会儿和薇格格的轿子恐怕已经出了宫,你还是乖乖与我见皇上去。”
紫薇的大红花轿抬出了皇宫,荆央叹口气,虽然说拆散了一对官方恋人,可是那个贝子怎么也比福尔康强吧?叹口气,荆央觉得自己越来越有老妈子的潜质了。
“太后,”雁姬见荆央的神色有些悲戚,上前道,“太后,紫薇这丫头出去一定会生活得很好的。”一年之中,慈宁宫的两位格格相继出嫁,太后想必也是不舍的。
荆央笑了笑,扶着雁姬的手道,“现下这慈宁宫里就只有我们两个啦,”月前已经让克善搬去了阿哥所,毕竟克善已经快13岁了,住在慈宁宫也不像话,加之荆央瞧着他也聪慧,也就放心让他去了阿哥所,加之自己的缘故,阿哥所的人也不敢慢待克善。
雁姬忙道,“太后,咱们慈宁宫的丫头们也都是机灵的,您啊,也就别太难过了,晴儿这些日子不也经常向您请安么,您就放宽心吧,不然那俩丫头恐怕心里也是不安的。”
荆央拍拍雁姬的手背,没有说话,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匆匆走了过来,说是抓到一位此刻,此时皇上正在审理中。
把刺客交给皇上审理?荆央眉头微皱,什么刺客还要交给皇上,直接往牢里一扔不就得了?还是说,这个刺客身份特别?心下一转,对那侍卫道,“带路,哀家也去看看。”
到了养心殿,就听到一阵吵闹声,荆央微微皱眉,就看到跪在地上的福尔康,还有几位皇后嫔妃也在,就连令嫔也脸色难堪的站在一旁。
“这都吵嚷什么呢?”荆央许久不见福尔康,此时一见到他,心下一阵不爽,扶着雁姬的手就进了门。
然后屋子里的人又是一阵请安,唯一直着腰的便是被侍卫押着的福尔康,荆央扫了他一眼,往上首右边一坐,乾隆坐在左首,皇后站在她的后面。
整个屋子里除了福尔康的声音,没有谁敢乱发出什么声音来。荆央扫了眼福尔康,“这是怎么回事?”
福尔康仰头看向太后,“太后,紫薇···”
“给哀家把他的嘴堵上,”荆央一听这话,心下怒起,今日紫薇出嫁,福尔康又想闹什么,她眉头一皱,若是日后这个福尔康去郡王府吵闹,那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荆央扭头对乾隆道,“这个福尔康太不像话了,这后宫之中岂容他乱闯,皇帝,这事若不重罚,实在难安人心。”
乾隆也觉得这件事简直罪无可赦,他狠狠拍了下桌子,一句训斥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到一个人吼,“皇阿玛,请你开恩啊,尔康只是对紫薇深情一片···”
“给哀家把五阿哥叉出去!”荆央神色不变,“哀家早就说过,有哀家的地方,不想有五阿哥出现。”把玩着宝玉镶嵌的指甲套,荆央面无表情。
众嫔妃不管是有儿子还是没有儿子的,看着五阿哥难堪的脸色,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这个五阿哥向来心高气傲,这几年被皇上太后冷遇,自然有人看热闹。
倒是一旁愉妃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眼睛也不转,仿佛跪在门外的人不是她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