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枚砚台迎面而来,秦碧柔本能地往后躲,可躲过了头没躲过脚,那砚台重重地砸在了她的脚面上。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秦碧柔站立不稳,跌坐在地。
秦碧柔心中万分委屈,她仰起一张泪脸,哀声道:“老爷为何如此待我?”
赫明城把桌子拍得震天响,怒道:“你还敢问我为什么,还不是你做下的好事?”
秦碧柔心里一惊,难道是昨天的那件事老爷已经得到消息了?若真是如此,他只怕会要了她的命。刹那间,秦碧柔身子抖如筛糠,惊恐不已。
这时,赫玉瑶赶到,不解道:“父亲,你这是做什么?”
“你也跪下!”赫明城厉喝道。
“父亲不说明原委便责罚女儿,女儿不服!”赫玉瑶梗着脖子说道。
“好!好!好!”赫明城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尔后冷笑一声,道,“若不是你们二人在威儿面前说了什么,威儿又怎么会针对赫云舒?你们这些深居内院的无知妇人,生生毁了威儿的大好前程!你们说,这是不是你们的错!”
一听赫明城说的并非昨天在酒楼发生的事情,秦碧柔瞬间便清醒了。她在赫玉瑶的搀扶下站直身子,朗声道:“老爷若是要问罪,还是拿出证据的好。”
赫明城冷眼看向秦碧柔,道:“好,我给你证据!”说着,他便将一张纸扔在秦碧柔的面前。
赫玉瑶拾起来,拿给秦碧柔看。
这是一张票据,准确的说,是一张购买眼镜王蛇的票据。
“这是从威儿的怀里找到的。”
秦碧柔一惊,道:“老爷,是阴谋,这票据必然是赫云舒的,是她栽赃陷害威儿的。对,一定是这样。”
赫明城冷眼看向她,道:“我已命人查过,昨晚入夜之后,赫云舒一直待在翠竹苑,不曾出来过。倒是威儿,去了一趟城西的黑市,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一个袋子,至于那袋子里是什么东西,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闻言,秦碧柔二人俱是一愣,她们心里很清楚,赫明城不会把屎盆子扣在赫玉威的身上,这件事情,是真的。
秦碧柔很清楚这件事的利害关系,故而她微愣之后便很快反应过来:“老爷,这件事情是陷害,定是把老爷您也算计进去了。您想想看,若这眼镜王蛇真的是威儿买的,那么此刻躺在床上的应该是赫云舒才对。”
赫明城不说话,这也是他想不通的一点。是意外吗?
一时间,赫明城思绪混乱。
这时,有下人来报:“老爷,老夫人来了。”
还不等赫明城起身去迎,满头白发的赫老夫人便已经拄着檀木拐杖走了进来。她满脸的皱纹,皮肤有着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嘴唇下拉着,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老人。她整个人由里到外散发着一种颓败的气息,就好像是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似的。
一进来,她手中的拐杖便在地上敲了敲,毫无感情的说道:“大丫头出去!”
见她来,赫玉瑶巴不得快些离开。这个祖母甚是古怪,整日里待在禅堂里,连每年的团圆饭都不和他们在一起吃。虽然同住在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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