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明白了这一点,燕曦泽的担忧就少了许多。尔后,他奉赫云舒的命令去守城。
眼下,是一刻也不能松懈的。
天,就要亮了。
赫云舒透过半开的窗子,看着此刻微蓝的天空,心中感慨道,若世间的一切都如此刻的天空这般祥和,那该有多好啊。
此时,晨曦微现,已是清晨了。太阳自地平线喷薄而出,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赫云舒回到床上躺好,既是装晕,又是闭目养神。
一个时辰后,燕曦泽来了。
有守门的人开了门,他走了进来。
赫云舒坐起身,道:“何事?”
燕曦泽拱手,道:“皇叔,火夏回来了。”
“是他自己回来的吗?”
“不是。他倒在城外不远处昏迷不醒,是探子发现了他,将他带了回来。他身上带着伤,百里大夫正在给他救治。”
“他现在在何处?”
“在院子西北角的那间屋子里。”
赫云舒点点头,道:“好,让百里姝先给他诊治。至于其他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燕曦泽应声,尔后离开。
两个时辰后,百里姝前来。
赫云舒坐在桌边,问道:“火夏怎么样?”
百里姝抚了抚酸胀的额头,道:“不怎么好,身上中了七刀,能保住这一条命,也算他命大。”
“什么时候能醒?”
“最快也要到晚上了,他失血过多,幸亏我按照你之前的法子给他输了血,要不然……”说到这里,百里姝才后知后觉地察觉自己一时失言。
当初那分辨血的类别的法子和东西,都是赫云舒给她的。她这么说,完全暴露了她已经知道了此时的铭王便是赫云舒。
然而,赫云舒已经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说的话,赫云舒一笑,道:“百里姝,只怕你早已知道我不是铭王了吧?”
百里姝尴尬地笑笑,道:“实不相瞒,我丈夫之前是铭王的副将,我与铭王还算是熟悉。况且我又是大夫,这不经意间稍稍一搭脉,分辨个男女还是不成问题的。”
“既是如此,以后你也就不用装着把我当做铭王了。”赫云舒坦然一笑,说道。
尔后,二人又说了一些话,赫云舒告诉百里姝,如果火夏醒来,一定要告诉她,她要去看看火夏。
这一日,大蒙并未来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