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来是相当熟练了,回应了一声后,拿了包烟进去。
“你一个人,忙的过来么?”
杨天文心疼老妈。
“就是和你说这事。”老妈重新坐下:“之前我也找了个阿姨,农村的,打扫卫生可以,但是,其他帮不上忙,也不识字。”
“你就把她开了?”
“难能呢!”老妈板着脸:“是她自己不干的,前几天才走。
你不在家,我们俩也无所谓,你爸下班之后,会从厂里带些饭菜,然后帮我看着。”
“白天,我其实都没问题,做做卫生啥的,不累。
就是晚上,有些人打牌会到两三点,还是得有一个人。”
“找呗。”
“哪有你说的容易,咱们小县城,工资又不高,人家不愿意来,”显然老妈尝试过了:“我的意思是,要不喊你大舅妈过来。”
“不行吧?”
杨天文不支持。
“她不是才动了手术么,需要调养,熬夜,能吃得消么?”
“我哪会那么过分,肯定是看下午到傍晚呀。
这个时间人比较少。
你大舅妈我去看过几次了,她其实就差那个手术,恢复的非常好,都能下地干活了。
我寻思着,她家里欠了不少钱,你表哥只是打工,表妹又在上大学,光靠你大舅一个人,养不起。
像是她一般,其他人也不敢请,咱们不帮谁帮。
我和你爸商量了,十二点到五点,就五个小时班,一个月给两千五...”
“三千吧。”
杨天文直接说道。
“要不别人说咱小气,凑个整数。”
老妈稍稍考虑:“行,那得和你舅母说一声,就说给一千五。
要是所有人都来找上门,也帮不过来。”
“这事你看着办,我没啥意见。”杨天文拿过箱子,打开,从里头拿出个盒子:“来,给你的礼物。”
“人回来就好,买什么礼物啊,家里什么都不缺。”
话是这么说,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
对于小县城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而言,黄色的盒子,上头的H,她根本不认识。
平时接触不到嘛。
不过,看着包装,老妈觉得不便宜。
“这得好几百吧。”
“不是,我看看...”
正好有一桌牌友结束了牌局,其中一位三十多岁的阿姨走了过来。
“我天,爱马仕啊。”
听到这仨字,其他三个姐姐们也都围了上来。
“真的假的?”
“高彷吧。”
“这个款式好像没见过啊。”
带头那个好像经常来:“老板娘,这是你儿子,挺有本事嘛,不过...”
话没说完,挺住了。
因为在袋子里,她看见了张小票,虽然全是英文,看不太懂,不过那边写着A$。
“你这是国外买的?”大姐看向杨天文。
“嗯,悉尼机场免税店。”
“个十百千万...”边上有个阿姨数了数:“不可能吧,爱马仕卖不到两万?”
“那是澳币,不是人民币,要乘以五。”
“真有福气啊。”
“别上手,人家全新的。”
带头的阿姨显然明事理,看有同伴想要伸手,连忙拦住,甚至自己拿出餐巾纸把刚刚碰触的位置擦了擦。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杨妈妈说的反应不过来。
爱马仕?
听着有些耳熟,四个大姐眼神火热,出门的时候都还在聊着。
“不是!”
杨妈妈终于醒过来。
“杨天文,你告诉我,这个包多少钱?”
“咋,你想退货?”
“别扯别的,快说。”
“嗯...这么说吧,差不多车裸价的一半。”
杨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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