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说话!难道是别有用心?真让人猜不透他葫芦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华贵中语气中疑虑重重,以往他只听过叶思忘的事迹,但并没有与叶思忘本人真正的打过照面,对叶思忘的了解也是从他以往的事迹和小皇帝瑞泽口中知道的,并未真正与叶思忘打过交道。按照他的推测,叶思忘不可能这么好打发,难道这是叶思忘的阴谋?可是他又想不出叶思忘会有什么阴谋,他对叶思忘不再象以前那么笃定了,他开始犹疑了,就这么得罪叶思忘是否合算?能不能得罪叶思忘?
但是,从柳严那个古板的老头子的语气中,他似乎对叶思忘赞赏有加,时常在瑞泽面前夸奖叶思忘,毫不掩饰对叶思忘的赞赏,大有提拔叶思忘接任宰相之职,做他的接班人的意思,而瑞泽似乎也不反对。
这是万万不能允许的!他熬了这么多年,从一个小王子的老师,到如今的太子太傅,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才有了这样完美的机会,他不允许被破坏!他的目标就是宰相之位,以他对瑞泽了解,与瑞泽的关系,以及瑞泽对他的信任,只要把柳严那个古板老头给解决了,宰相之位一定是他的,他不允许有人来争夺,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他要在天朝的历史上留下他华贵中的大名,让子孙后代都敬仰他,以他为荣,以他为榜样。想到这里,华贵中不禁笑了出来,不介意这阴险的笑容破坏了他的斯文气质。
站在一旁的管家看到华贵中的表情,连忙适时的送上一记马屁:“小的有个猜测,如果不当,还请老爷莫怪。”
“你说!”
“老爷,您想,叶思忘离开朝廷到土国去了大半年,与皇上疏远了,皇上对您的信任,肯定超过半年多没见面的叶思忘,叶思忘怎么可能比得上您与皇上的亲近,叶思忘现在急需争取皇上的信任,怎么敢得罪身为太子太傅的老爷你呢?莫不是他有意借此机会向老爷您示好?”管家一双小眼睛偷偷的打量着华贵中的神色,看他满意的直点头,继续假装诚惶诚恐的道:“小的擅自猜度,老爷您更加的英明,当然比小的看得更准,如果有妄言的地方,老爷您千万莫见怪!”
华贵中被拍得颇为爽快,满意的直点头,脸上的皱纹更深,也更多了,点点头,理所当然的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待本官再观察一番再说吧!”
“是,老爷英明!”
拜访了华贵中,叶思忘打道兵部尚书府,接下来,他要去拜访许龁,他倒要看看许龁又会用什么手段应付他。
在许龁的府邸,叶思忘递上名贴,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为难,在家丁通报,呈上他的名贴之后,许龁爽快的接见了他。
“稀客,稀客!安王爷来访,真真让下官感到荣幸非常,让敝府蓬荜生辉,下官迎接来迟,还望王爷恕罪!”
许龁笑着走了出来,沉稳有力的步伐,丝毫不见异样,看来也是对叶思忘的来访做好了准备。见到叶思忘时,竟然就要跪下行礼,按照礼仪,以叶思忘先皇义子,当今皇上义兄的王爷身份,许龁理应下跪行礼。
叶思忘快步上前,扶住了欲下跪的许龁,露出一个惶恐的表情,真诚的道:“许大人莫要多礼,小王虽得先帝和皇上的恩宠,获封为王,但撇开这些虚名不说,在德高年馨、功勋卓著的许大人面前,小王如何敢当如此大礼,许大人莫要折杀小王这个晚辈。”
许龁虽然沉稳,但面对叶思忘诚恳无伪的表情和语气下,也不禁被说得有些飘飘然,虽然极力隐藏,但从他微微松动的表情上,叶思忘还是看出了端倪,叶思忘在心中偷偷地对自己做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王爷过谦了,以王爷的功勋,下官只是痴长几岁,如何敢当功勋卓著这样的称赞,还请王爷莫要笑话下官。”
“许大人才是过谦了,先皇在位时,小王有幸得到先皇教诲,先皇曾多次向小王称赞许大人,要小王多向许大人请益,奈何小王一直四处奔波,未曾有机会向许大人讨教,没有遵从先皇的教诲,今后,小王卸下兵甲,在朝为官,终于有机会向许大人请教,可以遵从先皇他老人家的旨意,以慰先皇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