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谭睿的车上,盈盈像个小麻雀,一路叽叽喳喳地给谭睿说着我是如何被她拐来出席晚宴的,又说如何巧遇我的老师。我边听边冒冷汗,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虚,怎么听都觉得盈盈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谭睿只是笑着听,时不时应两句无关紧要的话,没有放在心上。
昨天的不愉快,我们谁都没有再提。
眼看周三又是你的课,我前一天特意回到公寓,缠着谭睿打网游到很晚。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意料之中,接到了舍友的电话。
“桑桑,你竟然没有来上经济法的课哎!你运气真好,碰上他头一次点名!”
“哦。”想你大概是发现我没有到,才会点名吧?
“全班就你一个被点到,老师还问我们同宿舍的,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翻个白眼,你还真会演戏。我不去的原因,你应该心知肚明。
“那你怎么说?”
“当然就顺着他的话说喽,他还说下次来记得补假条,就不算你旷课。”
你还是这么高调,一定要把我的事情弄到人尽皆知,想要利用舆论的压力吗?
“我知道了。”谁会给你补假条啊?
开始疯狂的兼职,大大小小的影楼杂志社,但凡是给薪水的我都会去拍照,偶尔还会去走T台。
当然不是因为缺零用钱,只是因为,不想去学校,怕见到你。
每逢周一周三,舍友会准时给我电话,汇报你又在课堂点我的名。
“我说你病还没有好,可是他看起来不太相信的样子,你下节课最好来上哦!”
……
“老师问你到底是病的有多重啊?我都编不出理由来了!”
……
“你疯了吗!他已经记你四次旷课了!说你要不给他一个交代,考试休想过关!”
我挑眉,笑着想,你这么不了解我吗?我岂是被你一句威胁就吓到乖乖就范的小学生?
挂科?随便你挂去好了,你以为我在乎这个?
你甚至连我的电话号码都没有,我难道还会自投罗网吗?
事实是,我不会自投罗网,但是,你找上门来了。
在人头攒动的市中心,我穿着华丽的婚纱,为某家影楼走露天的T台秀。
当我看见围观的人群之外,高大的你靠在一辆流沙金色的保时捷911上时,我差点被裙摆绊倒。我默默对自己说,是意外,你一定是在等谁,碰巧将车停在这里。
我脸上的妆,浓重而夸张,让我看起来像个假人,换做是谭睿一定认不出我是谁。
可是,来回走了几次,你仍然靠坐在车的前盖,不停地吸烟,脸正对着我,不曾移开。
你带着墨镜,让我分辨不出你的眼神有没有在看我,但是心慌意乱,六神无主。
我出现在这里,对于你也是一个意外吧?你为什么就不能忽略呢?
你不放过我,让我如何逃脱你?
2个小时的走秀结束,我期盼你能中途离开,然而没有。
我躲在后台,不敢卸妆,更不敢换下婚纱。害怕离开了这些保护,在你面前原形毕露,无所遁形。
直到秀导催促我归还婚纱,我才回过神来。
从后台的通道走出去,毫不意外看见你笔直地站在面前。
迎上你的表情严肃的脸,我冷冷地说:“可不要告诉我,你是来劝我回学校念书的。”
你不说话,与我面对面僵持着。
“那天晚上,我对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认为,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 我绕过你离开,又被你拦住。
“你不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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