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少败家,小心我收拾你们的骨头!”
张作威是个浑人,性格暴躁,下手又没个轻重,府里的护卫,都十分畏惧他,被他这么一喝,立刻安静了下来,不敢再吵嚷。
其中,一个护卫队长站出来,小心翼翼地向王境泽禀报。
“大少,不好了,文泰来受了伤,跑到我们这里来求救!”
文泰来?
张作威一怔,风成朗麾下的管事!
他受伤就受伤呗,跑这里来做什么,王大少会管他的鸟事?
毕竟王大少日理万机,很忙的,要忙着败家大业……
张作威脑子木,转不过弯来,一旁的张作福却是眉头紧皱,眼神中隐隐带着一丝忧虑。
四爷的人,怎么好端端地跑这里来了,而且还受了伤,难道发生什么意外了?
王境泽招了招手,示意将文泰来带过来。
很快,文泰来走了上来。
他浑身浴血,气息不稳,满脸的焦急,和平时冷面护卫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见到王境泽,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王大少,我有事要与你说!”
王境泽一脸的莫名其妙,显然思绪还在状况之外,他随口道。
“搞什么啊,弄的血刺呼啦的?什么事,你说吧!”
文泰来闻言,他看了看四周围满的人群,眉头皱起。
文泰来一拱手,“王大少,此事事关机密,还请屏退左右,我单独向你禀报!”
王境泽眼中精光闪了闪,没说话。
一旁的张作威却是怒了,大喝一声道:“文泰来,这里是我们王大少的府邸,你当是你家厕所,你想怎样就怎样?狗屁!就这么多人听着,你爱说不说!”
张作福眉头紧皱,看着浑身浴血的文泰来,他神情间带着焦虑,上前一步,拉住自己的哥哥张作威,示意让张作威少说两句。
接着,张作福又向王境泽求情道:“大少,我看文管事浑身浴血,显然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不若如他所愿,屏退无关人等。”
王境泽闻言,深深地看了张作福一眼。
这一眼,看似莫名其妙,却又让张作福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似乎心中阴暗的小心思,都被对方一览无余了。
张作福心中骇然,仔细地向王境泽望去,却发现,王境泽的目光,早已经转开,看向了不远处的文泰来。
刚才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仿佛错觉一般,彻底消失了。
张作福惊疑不定,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用这种感觉,他看着王境泽,想从王大少脸上看出点端倪。
可是,王境泽神色自然,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只见王境泽想了想,倨傲的一抬手,点了点文泰来。
“你,跟我进来!”
说着,他往屋里走去。
文泰来立刻跟上前。
张作威狠狠地瞪了文泰来一眼,显然还在记恨上次,文泰来将他和张作福赶出山洞密室的仇。
这一次,张作威的主场,他当然不会给文泰来好脸色看。
张作威虎着一张凶脸,瞪着文泰来,也跟着进了屋。
不让闲杂人听,我张作威偏偏要听!
文泰来见状,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开口阻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此时,张作福眼中精芒一闪,也快走几步,跟着一起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