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不怕流氓,就流氓有文化。”
“现在,卫生科技这么宣传。”说着,摇了摇头,柯建成接着说,“谁不会懂得好好保护自己呢?”许三多点头地说:“这个倒也是。”柯建成说:“你张总看看,这华梨云啊!”说着,不由得拍了大腿,接着说,“那有天真烂漫诗情的一面,又有人情世故老练的一手。”
“天上少,地上无。”
“就是。”
“他柯总所说都是真的,没有太多水份。”
“我服了你们。”
“那你张总还不快答应。”
等了会儿,张一哥稍微地摇头笑说:“许书记,都说了‘地上无’嘛。”说着,暗想,“但是,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呢。”柯建成说:“我晕死了。”说着,摇了摇头,问道:“许总,你什么意思?”许三多点头答道:“我那是赞美啊。”
“哪有你这样吗?”
张一哥淡淡地说:“人家许书记只好用过犹不及的话,来做曲线反抗。”说着,不由得打哈欠,心中暗想,“我自己公司的美女要一把就有一把,却干什么要接受她华梨云这样的女人呢?”
许三多问道:“我干嘛要这样呢?”问着,暗想,“这话说得我好像在巴结他。”张一哥骂道:“这是你许书记狡猾之处。”说着,暗想,“这真应证了古人一句话,近朱者就赤,近墨者黑。”
“你胡说八道。我许书记可要好好地骂你了。”
“你得了嘛。”
“柯总,人熟了,拉不下这脸。“
“张总,这不正是好女孩子所具备素质么?”
张一哥摇了摇头,在心底面嘀咕着:“这真是近嫖客者就要妓女。”转而,他想到了“妓女”两个字,不由得叹着气,似乎又觉得他对不起人家,对不起那含情脉脉的那双眼珠子。
“柯总,这个还是让他自己定吧。”
“他有这个魄力吗?”
见他们不停地说,张一哥不由得暗想:“那双眼珠子给我的感觉就是:那不仅仅属于她华梨云一个人的。”想着,不由得轻轻地合上眼皮。
而在这时,柯建成不由得叹气阵阵,也许觉得他自己成了才尽的江郎了,端着茶杯慢慢地喝茶。
许三多见此,紧锁着眉头,也陷入了无限的沉思之中,只是嘴角时不时笑了笑,在说:“柯总,我并不全部赞同你的观点。”
“原来,我是孤掌难鸣啊!”
许三多也不管他柯建成的感慨了,觉得他自己应该有所政治表态了,就说:“张总,要讨老婆成家,再创事业的新辉煌。”说着,稍微地歪了歪脑壳,接着说,“这些是必须的。”
“那你许书记还说?”
政治表态了,那政治决断就水到渠成了。因此,许三多好不掩饰自己情感,笑说:“但是,对于张总一定要在花柳丛中,娶位花间女子做老婆之事,我是不能苟同的。”
柯建成不屑一顾地冷笑说:“呸呸呸!”许三多也不介意地笑说:“中国老俗话俗话说得好,女怕嫁错郎,男怕娶错妹。”柯建成冷笑说:“我呸你。”
许三多笑说:“女嫁错了郎,就害一代人。”说着,转动着眼珠子,接着笑说,“男人娶错了妹,就害了三代人。”柯建成冷笑说:“这什么老气横秋的大道理!”说着,收回了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