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人,从来是把日子装在心里过
他说他自己是神,不用教,就能掐会算
但是,一个正常的人,却不能那样
我们需要学习这个、那个
管它有没有用,人家都逼着我们学
我们不再过分地说它学它,也许就复兴了
——卷首寄语。
等了会儿,花英英说:“只是,他走得太快。”
“嗯。”
见她稍微点头,花英英说:“我们都受不住。”说着,稍微看下远方车流,放下手中茶杯子,表情显得像刚买了彩票而没中奖样子。
见她盯着自己看,鲁果果不由得叹气着,就说:“他爸妈只怕肝肠寸断了。”说着,稍微转动着眼珠,似乎在算计如何地表达,似乎在说毕竟这个事情和她有关系、而不能让她知道。
“是哦。”
“当然。”
“事已至此,回天乏术。”
“人真的很渺小,生命很脆弱。”鲁果果拿上了湿巾纸,暗想,“我鲁家复兴的梦,也就此而离去,并损失了一笔钱财和疼痛。”
花英英说:“我们不说他了。”说着,稍微摇头,似乎在说她没必要为此而悲情。
鲁果果说:“不说他容易。”说着,稍微地抹眼泪,暗想,“但愿,游游鱼家人不会深究。”想着,不由得叹气地皱眉,见她看着窗外风景,接着暗想,“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还得好好活着。”说着,花英英咳嗽下,暗想,“生死本就是人间常事。何况他和我并没有太多关系。我只不过顺便提及下话引子而已。”
“忘记他就难了。”
“别这样藕断思连。”
“是吧。”
花英英说:“当然。”说着,抬头看着天花板,暗想,“我们只是特别一点同事关系。你这样说、似乎显得你特别地讲感情。难道我曾经的经验,会有错?
鲁果果说:“难以割舍。”说着,叹气阵阵。
“我们轻松点,他的灵魂也好去天堂。”
“噢?”应着,鲁果果稍微苦笑下,似乎在说、这样难道就是在折磨他的灵魂了?
花英英看着天上阴霾叹息说:“昨天,我哭过。”
“我信。”
稍微地抬头下,花英英说:“后来,人家这样说,我就不再哭了,也就开始笑了。”说着,不由得苦笑下,暗想,“我不想让人觉得我过于薄情。”
鲁果果说:“那人好会说话!”说着,稍微地摇了摇头。
“该放下,就得放下。”
“你能吗?”
见她还如此地纠结,花英英说:“我还没和他发生关系。”说着,见她稍微偏头下、在不停地用手梳理头发,暗想,“游游鱼当然想弄我。他死的前一天,就是想弄我,而被我拒绝了。”
“噢?”
见她很是不信,花英英不由得笑说:“不然,她那样地劝说我也是没用。”说着,见她傻乎乎地看着自己,暗想,“但愿,你没有那样吧。”
“那就好。”
“婚前爱的运动,总不好。”
鲁果果却是马上笑说:“就是。”说着,不再用手梳头,就暗想:“这样的事情,谁知道呢?反正,我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起初接近他的原因,就是因为英语的关系。”
“是嘛。”
“我和他却成了人家的玩笑话。”
鲁果果笑说:“没经验。”说着,却是歪着脑壳。
“众口铄金。”
“是嘛。”
见还她半信半疑,花英英说:“昨晚,我仔细想过这点。”
“愿闻其详。”鲁果果稍微地点头,看着外面的天空,就暗想,“她的总结,或许能助力我走出这阴霾。”
“其实,他是个法海和尚不懂得爱的人。”
鲁果果转动着眼珠子,笑说:“是嘛。”
花英英点头说:“爱情专一,不能博爱。”说着,抬头看着天空,暗想,“他不配我的爱。他太忧郁,又太犹豫,还很贪吃。”
“那是。”
“嗯。”
“你可以说详细点吗?”
花英英苦笑说:“哪能方方面面俱到呢?”
转动着眼珠子,鲁果果故意耸肩膀子,故意轻松笑说:“那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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