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记枫林日暮
常记月下漫步
常记寒来苦暑
常记皮开肉绽处
不思量自难忘,没有知音不说苦
举起酒杯慢慢地下肚
不是沉醉不知归路
而是如今没有藕花深处
只能面对孤独
总不能时时刻刻劳形案牍
回去,回去
常常拄杖麻鞋,敲门也不答今宵几许
老子经行处
又会惊起一滩鸥鹭
——卷首寄语。
赖花花拿上换洗的衣服。
她暗想:“白婶子的精明,不可能不知道我们事。这也许她还能淡定,就是她看重叔叔这么点吧!”
她到了洗浴间,放水着。
她暗想:“我不能说婶子是个罪大恶极的第三者。谁叫爱情自私!谁叫妈妈太自信了?”
她把衣服放到架子上。
她暗想:“我妈妈的好机会,怎么就被她弄没了呢?”
她想着,不由得摇头着。
她进入浴缸中。
她暗想:“当初,妈妈要是和叔叔领了结婚证,或许叔叔不会离开了妈妈。”
她闭目养神起来。
她暗想着:“自然,这也不会有我们姐妹兄弟四人。我宁愿有这个假设,即便是对不起我尊敬的父亲!”
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傻乎乎、才慢慢把身子擦干净,并漱了漱口。
这便算是,在清洗今日红尘的尘埃吧。
她按下开关,静静地看水位下降。
她暗想:“父亲,其实是最伟大的。我知道,妈妈的个性很要强。”
把塑料纸弄到垃圾桶中,她暗想:“但是,我妈妈悲剧,已让赖白白奋力反抗着。”
她想着,不由得苦笑下。
她把手洗了下,似乎是要金盆洗手了。
她暗想:“她会不会成功呢?我对这没有办法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步妈妈的后尘!”
等了些许时间,她把衣服穿上上,见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她暗想:“这个时候,真是睡觉的好时机。”
她不由得摇头,来到了沙发上,斜倒在沙发上。
她暗想:“我也算花家半个保姆吧。不然,我也不如此了。”
到了此时,她不由得想着自己来这花家大院的一切,想着自己亲弟弟的学习成绩了。
她不由得笑了。
她半眯着眼睛,倒着手指头。
她就暗想:“当生和当产,都是好样的!到时候,他们的出息比我们大。”
她欣慰地笑了,暗想:“毕竟,他们是个男孩子,不会学这个没用的文科,而是理科。”
她又暗想:“如今,我们赖家有了这个叔叔支持,你们可以静心静意学习了!”
她兴奋地暗想:“你们也是争气,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有面子。”
她打了个哈欠。
她暗想:“我父亲的生意好多了。农村有了生气,中国厚葬的理念从来没有离去过的。”
她想着想着,进入了半醒半不醒状态,就是不敢跑到床上去睡觉。
她赖花花生怕错过这个良机。
其实,自从赖家姐妹找到了花李白后,他的内心从来就没有平复过。
这特别是让他,看到了赖音一直就保留着那个本子。
那个本子,可记录他和她那一段艰辛而又充满甜蜜岁月啊。
每次对着一本本小本子时,他的心有一种被刀割、被五马分尸的感觉。
当时,花李白怎么也没有办法被他秘书所阻劝。
他就是一门心思要把赖家姐妹,安排到他花家大院住下来。
这并不是说他做这事,有什么特别错。
毕竟,世上的事有很多种解决方案。
当时,他还有过歪打正着的快感,觉得这是老天赐给他的礼物。
而她们的出现,他觉得这算得上是良机。
到了如今,他还那一门心思,大概有如下几个因素吧:
一是这有那些小本子有关。
二是赖家姐妹与赖音外貌,可是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
这都是如赖音当年样,是那么的年轻漂亮。对于这点,那个赖花花尤其如此。
所以,花李白留下她们,就是以求得减轻、当年的他对赖音愧疚感,就是以求得在思念赖音时、能好受一点。
毕竟,此时的他能帮到赖音血脉,而她们也是特别地需要他的帮助。
当然,他并没有动过要弄她们司令部的念头,更没有炮击金门的想法。
毕竟,他就是花李白,而不是别人。
毕竟,一个人能到如此高位,没有几分这方面抵抗力,是不太现实的。
世上很多事,都是资源争夺或置换而成。
即便一个万恶不赦的贪官,在这方面也是有强大抵抗力。不然,那弄女人可以用千字号来计量了。
所以,他至上到目前为止,是没有那个念头。
之所以如此,他就是想能在万般思念赖音时,能好好看着这两个姐妹,顶多算是望梅止渴吧
这或许起到移花接木的功效。
总之,我们不能过于地把这往坏的方面解读。
花李白只要有闲暇之余的一丝丝空隙,就会在心中,把赖音与赖家姐妹做对比。
之前,他就有过几次对其点评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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