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乡下把酒杯,妹妹情歌飞
不思量自难忘记
一步踏碎琼瑶,步步是残杯冷炙
如今寒冬腊月想起
叹气也知道有罪
谁在洁癖,谁在装逼
各人心事各人算计
明朝归路有人摧
何年似今夕?
只怕那添喜又添悲
——卷首寄语。
于是,花李白把那事简单对她说了,并没有说他开车把白二妹往死里撞的事,并时不时地叹气着。
他暗想:“这类坏事,人还是要少知道些为好。”
他又是暗想:“一个人需要点洁癖才好。银行训练员工识别假钞,从来是从真钞入手。”
其实,世上的教育也是如此,需要从正面入手,因此像小说之类东西最好还是要有点年龄的人,才看为好。
这是因为小说不可能把各种人物都塑造成正面人物,而一定有正反面等等人物,或许亲们需要注意的地方。
到了此时,见花英英打来了手机,赖白白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机。
她冷冷地问道:“你们是在家里?”
“嗯。”
“为什么花英英打来手机?花李白,难道你是个畜生么?”
等她没气力质问了,花李白举着香烟,慢慢地吸着。
他非常平静地说:“白二妹死了吧!”
他看着蓝色烟云,似乎觉得人生也不过如此,似乎觉得人生还没这烟云来去自由。
他就这样静静地吸烟,吐烟着。
与此同时,赖白白瞪大眼睛,不由得站起来,一步步紧逼走着、走近花李白,冷冷地看着。
“你杀人灭口么?”
他根本不搭理她的话,看着手中香烟。
他暗想:“我当时要是听从了赖音的话,日子虽然不如如今的贵重,但是过得非常地舒服。”
“难道你连我也要杀么?你说,花李白!”
花李白淡淡地说:“我要她和我前去自首!”
他说着,暗想:“她就是不肯!为了赖音,为了赖花花,我别无选择!”
赖白白按下接听键,和花英英说了下,便挂了手机,并用湿巾纸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她冷冷地平静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她死了么?”问着,不由得紧锁眉头,他暗想,“她死不足为奇。但是,她死会让我有很多被动局面。”
他叹口气地暗想:“我被动了,或许就帮助不到赖家了,也许这就叫做命吧。”
他暗想:“之前,听人说小说,总是不信那是写命的。”
显然,现在的他,多半认为人生就是小说而已。
他要是早知道这点,应该会多读点写实性小说,让他不会如此冲动吧。
赖白白淡淡地说:“快了吧!”说着,把手机收好。
“噢。”
她稍微地皱眉下,就说:“她在抢救中。”说着,暗想,“死八婆的死,我是咬牙切齿的。”
转而,她暗想:“但是,赖家还没形成气候,我就不想她如此地死去。”
花李白平静地说:“这样也好!”
“怎么好。”
“她不死,多半成为植物人。”
“噢噢!”
“这也是一种惩罚!”
到了此时,赖白白摇头地看着远方,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她问着,弄着烦躁的头发。
她暗想:“这完全有其它更加好的方式处理。但是,你却如此地粗野,如此地洁癖给弄了,几乎没回旋余地了。”
与此同时,花李白自嘲地笑着,并淡淡地说着,就一五一十地把今夜发生的事说了一通,并没有隐瞒他当时的心情。
赖白白流着泪地说:“姐姐,不能葬回老家的!”
她说着,不由得摇了摇头,接过递来的湿巾纸。
“噢噢。”应着,他暗想,“这代人,我算是看不懂了。落叶归根,应该是黄土地子民的基本属性啊。”
他举烟吸着:“我都看不懂了这其中原因了。我看得懂,又能如何,比如英语就让我束手无策。”
是啊。
世上很多事,明明知道那不合理,却让人不得不做。
“她和我有同样的城市梦。”想着,赖白白暗想,“今后,我们就不做农民!这即便死,也要做城市人的鬼!”
“哦哦。”
“这道理,你不明白?”问着,赖白白皱眉下,暗想,“我还能做什么呢?赖家的责任,可以说全压在我身上了。”
花李白点头抽烟着,暗想:“黄土地由于山区较多,才使得一次次外敌入侵后,其子民还能奋发有为。”
他暗想:“那些平原地方的文明,却没这种幸运。”
他叹气地暗想:“所以,这个世上只有黄土地文明才一枝独秀地绵延几千年,而不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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