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她也是好的。不,就算她撵我走,我也一定不会走,被我缠上的人,怎么可能在网不断的情况下轻易放飞呢?
却不想,在军队的突袭中,洪仙儿让人交给了我最后一个任务,让我将她们引入冰河处,且告诉我,这是唯一救她们的方法。
我起先并不相信她说的话,可后来森林将四周的情况详细道来,我才觉得,既然哪个方向都是危险,且不如拼上一拼!以我对洪仙儿的了解,她只需要告诉我这个命令,而不需要告诉我此路可以救大家的命。况且……即使有一种感情,被洪仙儿隐藏的很好,但……我还是发现了一些其中的端倪,我想,她虽然执着于红红绿绿,但……她最想得到的人,应该是……她。
所以,我未加阻止,决定冒这个险!赌赌洪仙儿的感情,赌赌我们的运气!
却不想,到那里后却又是另一翻模样,无数的冷箭利器都嗜血得想要人性命!洪仙儿让我过去,而我只说我们两不欠了,我想握住那女子的手,告诉她,我也被骗了,告诉她,我会一直和她一起!却不想她突然转过身,说要与我恩断义绝!顷刻间,我只觉得自己连日来苦撑的身体,在瞬间崩塌,我想张口叫住她冲出去的背影,却连手指,嘴角,都无力动一下……
后来,我被洪仙儿带走,然后又放了,我开始往‘瑰崖’赶,希望能碰到她,却还是来晚了一步,听见她说:若爱我,就信我,等我。
因为我爱她,所以,我会一直等她,不相信死亡,不相信永别,虽然明知道她即使回来了,也不会来找我,可我仍旧会等,等她回来的讯息,然后找到她,继续黏她,一直黏下去……
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有自己的**,我不会假装着自己的感情淡薄,不争不取,更不会隐藏自己的种种,让任何有可能的误会阻隔在我们之间,我要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哪怕她不接受,不爱我,我也要让她知道!她说得很对,我是只花蜘蛛,不管别人的愿意与否,我总是要张开自己的大网,牢牢的粘上她,哪怕是窒息,我也要和她死在一块!
花蜘蛛的这种感情,你明白吗?主人?”
一百七十四傻蛛
心情复杂了,绝对的复杂了,花蜘蛛眼波动荡,深情款款的凝视着我,而我左看看,上瞥瞥,下瞄瞄,或者来个眼神跳跃,直接翻几个跟头,往山崖下蹦,就是不肯看向花蜘蛛,太多的震撼让我无法接受,太多的复杂情感让我找不准降落的方向,一颗心就跟栓在飞机尾巴上,一路高空作业,动荡不安,呼吸困难。
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才好,显然没有继续隐瞒身份的必要,但还是无法坦然承认自己的原有身份,突然间变得有点不知所措。
花蜘蛛对于我的怀疑,怕是从一开始就有,虽然我的样子、声音、身份,都变了,但一个人的口头语,说话方式,举止,习性,不是说改就能改过来的。尤其是对自己比较了解的人,所有的掩饰,都变成了糖衣,即使蒙胧,仍然可以窥视其中的包裹真相。
但我仍旧不明白,以我绝佳的演技,花蜘蛛到底是怎么就那么确定,我是我的?而非她呢?
也许,看出了我的疑虑,花蜘蛛脑袋一歪,一个高出我整整一头的大男子,就这么柔媚地趴在我的颈项处,用感官勾引着我的神经,呵着热气说:“虽然你的声音,样子,变化太多,但那些细微的熟悉感让我忍不住多再的试探你。可你这个坏家伙,不但要压我,还说我是公共茅厕,气得我都想给你下点药!让你……哼!不过,人家心软,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没舍得。
今天在这里遇见你,你错手推了我,却本能的想救我,然后劈里啪啦的一顿骂,我当下心喜,呵呵……只有你才会把关心一个人的方式,用这么狠毒的语言骂出来,我当时真是激动,心里就更确定几分。后来……后来,呵呵……你让我为人医治眼睛,我就万分的肯定是你!也许你不相信,就连洪仙儿都不知道我会医术,而我从小到大只医治过一个人,那个人就上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病人。”
我噌的转过头,大惊:“什么?第一个病人?我靠!你拿我的生命练手玩呢?”吼过之后就后悔了,这不明摆着承认了现在的自己是原先的自己吗?恼火中……
花蜘蛛也动作极快的抬起头,对我着我略微失神的脸,微微张开的唇,就狠吻了下来,我呜了一声,就被他按到了土地上。花蜘蛛的手脚直接呈软锁状,将我缠绕在自己身下,生涩的吻夹杂着一丝啃咬的痛,火辣辣地直接延伸到我的口中,炽热的纠缠着我的唇舌。
我的手刚刚求救似的伸起,就马上被他缠下,我的脚刚抽开一定的距离,就被他又绕回到自己腿里。我的头刚刚一偏,想张口喊救命,就又被他狠狠地堵上。就跟商场物品不要钱,大家都来狂抢的疯样,就差给我两砖头,摆平,拖回家,放到床上,直接吃了我。也许,现在,他就想吃了我!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窒息的一瞬间,身体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只听一声凄惨的嚎叫,从远处传来。
我看见银色面具下的闪闪大眼,忙蓬头垢面的扑进若熏的怀里,大呼:“宝贝啊,宝贝,还是你心里有我啊,你再不出手,你的吟吟就被人压死了,不压死,也窒息死了!我无限凄惨啊……”
若熏抱着我,一顿横拍竖打,将我身上的灰扫掉,口中还适当的安慰着:“不怕,不怕,有古哥哥。”
我缓缓抬起头,斜着眼望向古若熏,他忙咧开水嫩的唇,嫩嫩的一笑:“有若熏宝贝,不怕……”
我又扑进他的怀里,开始抽搭,当然,为了表示我被欺负的不满,来点大面积拳打脚踢,小面积的撕扯啃咬,是很正常地。
我们这边正上演着安慰与被安慰,袭击与防打击的戏码,只觉得两个人中间,硬是紧进来一个人,花蜘蛛一把抱住我,直接用舌头送到我口中一粒小药丸,然后狠狠缠住,叫嚣道:“我看谁再扔我!我可在全身拍了‘春情也惘然’,谁要是想一个月都不挺,就来动我好了。”
大家果然都很有魄力,也非常齐心,我心甚慰的看着他们,毅然地跳开到两步之外的安全距离,不再理我们之间的纠葛。就连红依绿意也坐在地上,向后方退开了两步。
我狠狠地点了点头,说:“好,很好,你们都怕了是不是?告诉你们,你们这一个月,就算是天天都举,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