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销社的掌柜笑吟吟的说道。
“什么!”粮商的眼睛都直了,他磕磕巴巴的说道:“某要买500贯的粮食。”
供销社掌柜略一思索就说道:“500贯折合45000钱,可买粮4500斤。敢问尊客,这些粮食是寄存在供销社,还是雇佣马车运走?”
粮商吞了口唾沫说道:“运走,当然是运走。”
如果是一个时辰之前,这么多的粮食足以让人发疯。
但现在却截然不同,它已经变成一个负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人呢?”粮商接过凭票的时候,才发现刚才拥挤的大堂,现在已经变得空空如也。
看他疑惑的样子,供销社掌柜笑道:“他们全都跑了,应该是去卖粮食了吧!”
“什么!”粮商大吃一惊,拔腿就往家里跑。
才经过一个街口,他就看到一块白布被人挂出来,上面写着“粮价000文一斤。”
到了下一个路口时,已经变成1800文。
等他赶回家时,粮价已经跌到1500文。
“完了,完了。”粮商发出一声哀叹。
在屋子里茫然的转了两圈之后,他又发疯般的跑出去。
现在只剩下一根救命稻草,再不抓住的话就真的完了。
“范公救命啊!”
楚娃楼下已经人山人海,不但全长安的粮商齐聚于此,就连盐商、茶商也混迹期间。
所有的人都在等范灏得消息,但他一直没有露面。
“范公救命啊!”
投机商们都发出一声声的哀嚎,就这半个时辰功夫,粮食已经跌到100文一斤。
但这个价格只维持了十个呼吸,然后又是更低的价格。
1100文。
1000文。
当价格跌到800文一斤的时候,人们已经控制不住情绪,他们大声的咒骂道:
“范灏,你不是说粮价会到5000文吗?现在都快跌到500了,你倒是说个话啊!”
“范灏,别做缩头乌龟了,赶紧出来啊!”
“别在啰嗦了,咱们放一把火,把这个黑心肝的家伙烧出来。”
看那些人越来越出格,范灏聘请的打手立刻冲出去。
他们指着粮商们的鼻子吼叫道:“瞎他么吵吵什么,信不信爷爷现在就灭掉你们?”
“打这些小娘养的。”
粮商们早就一肚子火,他们操起各种东西,对着那些打手一阵狂砸。
“爷爷饶命啊!”
范灏的打手到底人少,才两个回合就被打得满地找牙。
粮商们也不想和他们纠缠,一股脑冲进了楚娃楼。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只看到一群瑟瑟发抖的伎馆小娘子。
“范灏那个忘八呢?”有人大声的喝问道。
老鸨子哆哆嗦嗦的答道:“跑……,早就跑了。”
“啊!”粮商们都长大了嘴。
但他们还是不相信,又翻遍了整个楚娃楼,果然没有发现范灏的踪影。
就在粮商们有气无处撒的时候,有人喊道:“咱们把这楚娃楼烧了吧!”
“对,把这个害人的地方烧掉!”立刻就有人附和道。
在就粮商准备把楚娃楼付诸一炬的时候,一队队巡警冲了进来。
“统统给爷爷抱头跪下,不然当做逆贼格杀!”
“叫你跪下,听见没有?”
徐二栓正忙着给那些粮商上木枷。
这个时候,休假两个字已经被他忘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