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连累杨复恭吗?”
杨守德冷笑道:“黄成,你那个乖张暴虐的主子是坐不稳这个江山的,还是先想想自己的下场吧!”
黄成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尘,不紧不慢的说道:“某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杨守德,你已是山穷水尽,举手投降的话,大家会放你一条生路的。”
“哈哈哈。”杨守德一声狂笑后说道:“如果李晔没有遣散神策军,某或许会归顺。可惜他不能容人,第一时间就把神策军裁撤。如今守城的都是些零食招募的泥腿子,你觉得他们能抵挡那些强藩吗?
就算退一万步,那些强藩不会兵临城下,你们也不见得安全。毕竟神策军主力在山南,加上某家养兄的军队,凑个0万人也是绰绰有余。一旦兵发长安,你那个皇帝还能稳坐龙榻吗?”
黄成淡淡一笑道:“神策军什么德行,某还是知道的。凭他们能打下长安,恐怕你爹杨复恭都不敢做这个梦吧!杨守德,你能活到现在是杨守平再三恳求的结果,这儿已经是京兆府的边界了。如果还冥顽不灵,某只能把你的尸体带回去。”
“杨守平?”杨守德冷笑了几声后,一脸不屑的说道:“那个废物求哪门子的情?某这次留在长安就是要将他除掉,至于是谁下的命令,就不用某说了吧!”
听到这句话,黄成把脸转向一边,大声说道:“杨秘书长,事情到这一步,你是不是也该说两句了?”
“父子相残、兄弟阋墙。某无地自容矣,还有什么话好说。”杨守平艰难的走过来,颤声说道。
“杨守平!”
杨守德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从小到大,无论做出多大的努力,他都不会得到养父杨复恭的赞扬。
而杨守平就大不一样,哪怕是一丁点小事,都会得到杨家上层的交口称赞。
久而久之,杨守德对这位养兄就只有仇恨。
“守德,你逃不掉了,还是投降吧!咱们都是宫里的奴婢,只能对大家唯命是从……。”
杨守平还想再劝几句,但是杨守德已经拔出刺剑,怒吼道:“你这个杨家的叛徒,枉费大人悉心栽培,今日某就清理门户,省得整个杨家都将被你反噬。”
“放下武器,否则我们开枪了。”
看到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周围的特战纷纷掏出了插在腰间的短铳。
这是才下发的新武器,出于保密的原因还是头一次运用。
看着那一个个黑黝黝的洞,杨守德面上露出冷笑,他一横手中刺剑,不屑的说道:“就凭你们也能拦得住某?”
交战多次,杨守德最怕的就是特战手中的劲弩。
可今天却有些怪异,特战拿的竟然是短棍,只是杨守德也不明白,那个冒着袅袅青烟的香头是什么意思。
他看了一下周围,虽然手下只剩下五人,但这足够冲破特战那条稀松的防线了。
“某数到三就往前冲锋,你们的任务是吸引杂兵,某去刺杀杨守平、黄成两个贼子。”
“是!”
那五个人点了一下头。
杨守德的武艺他们是知道的,刺杀一队特战确实有些吃力,但要突破他们的防守却毫无问题。
“上!”分派好任务之后,杨守德爆喝一声,右足一点人就往前跃出数尺。
“砰、砰!”
忽然间,一团团的烟雾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伴随着的还有怪异的爆竹声。
杨守德微微一怔,他还来不及做任何的动作,身上忽然热了几下,接着所有的力气就疯狂的外泄。
“嗬嗬。”
他只觉得喘不上气来,踉跄了几步之后,重重的扑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他看到了杨守平。
“好机会。”杨守德心中一阵惊喜,他很想用刺剑干掉这个眼中钉。
但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下雨了?”
他的脸上一阵阵的湿润,原来是杨守平的眼泪不停的滴落。
“冷!”杨守德吐出了在这世间的最后一个字。
看着养弟的尸体,杨守平嚎啕大哭,好一阵子才说道:“从今天起,某与杨家一刀两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