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行不行呀!”人们都发出了疑问。
比起那些方方正正的漕船,眼前船只宽胖不说,还圆头圆脑的。
前舷画了两只大眼睛后,更显得格外的喜庆。
他的船身正中还有两个不大的水轮,只是被轮罩紧紧的包裹着,看大小就觉得没什么力量。
干舷也不高,离水面不过尺多些,算上水下的部分,顶天也就1米上下。
“老谢,你们这船行不行,怎么看着就要沉了啊!”隔壁造船行的老板嗤笑道。
“想让这个宝贝疙瘩下沉,你就做梦去吧!”谢天柱傲然说道。
他是江南造船厂的老板,在这个行里也干了好几十年。
虽然近两年造船的人不多,但他的手艺可没有荒废一点。
与脸上的表情不同,谢天柱心里是莫名的紧张,他暗暗祈祷道:“可不要出问题啊!”
这艘漕船是女儿谢小玉设计的,外表怪异不说,还采用了人力绞盘和明轮。
在下水时,漕船并没有出现问题,可能不能开走,却没有谁敢打包票。
“谢天柱,陈船主叫你过去一趟。”
“陈船主!”
谢天柱低呼了一声,脸上现出了忐忑的神色。
但他也不敢违抗,低着头走到一个小土坡上。
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负手站在漕渠边,双眼盯着磷光闪闪的河道,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船主……。”谢天柱轻轻地叫了一声。
“嗯!”陈船主一脸冷漠地转过头,傲然对谢天柱说道:“那就是你建的船吗?”
“是!”谢天柱的喉咙一阵阵发干。
这个陈船主可不是一般的人,他们家从前隋开始,就给朝廷修造漕船,算起来已经有好几百年了。
现在在漕渠上已经形成势力,根本没有谁敢招惹。
“走都还不会,你们就要跑了?”陈船主的傲慢更胜了几分,吓得谢天柱阵阵颤抖,差点摔倒在地上。
“陈船主是什么意思?”谢天柱哆嗦着发木的嘴唇,颤颤巍巍的问道。
“什么意思?”陈船主冷淡的说道:“把那艘船毁掉,你们到船主祠跪一夜的香。”
“为什么?”谢天柱愕然问道。
陈船主冷笑道:“你还来问我为什么?咱们能够在运河吃上饭,是祖师爷爷保佑的结果。你竟敢擅自改动船型,这欺师灭祖有什么两样?没有把你拖到祠堂执行家法,是看在你往日勤恳的份上。”
“可是,陛下已经改过漕船了。”谢天柱嚅嗫道。
“呵呵,狗一样的东西也配和今上比吗?”陈船主一脸不屑的说道:“往上数五辈子,你们家不过是拉纤的船夫。和天子相提并论,你有这个资格?”
谢天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语道:“可船是陛下的订的!”
陈船主冷笑一声道:“陛下日理万机,怎么知道船是什么样子?自己到商务部把订单取消掉,否则我会给你好看的。”
谢天柱一下子急了,大声说道:“陈船主,那可要好几百万,我们怎么拿得出来呀!”
陈船主轻蔑的一笑,说道:“那我也没有办法,谁叫你们胡乱改动船型。在再执迷不悟的话,我也只能动用家法。”
“陈……,陈船主陛下三令五申,不得乱用私刑!”谢天柱磕磕巴巴的说道:“难道你们就不怕王法?”
陈船主冷笑道:“运河上杀了那么多的人,你见过谁的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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