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向阿兄向陛下请罪,还请陛下宽恕阿兄的肆意妄为。”裴贞一跪在地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裴枢对她很冷淡,甚至都不像在从前。
这让裴贞一觉得万分惶恐,加上今天朝会所发生的一切,往日脾气骄横的她,彻底的给吓慌了。
甚至不顾身怀六甲,跪下来乞求李晔的宽恕。
“贞一,你这是干什么?”李晔连忙上前,把裴贞一扶起来。
“陛下,是臣妾的私心太重,此前觉得宫外有依仗,就不把宫里的姐妹放在眼里,为此生出很多的事端。”裴贞一真的是后悔了。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所谓的家族亲情竟然如此的淡漠。
为了利益的驱使,裴枢就能把她轻易的抛弃掉。
李晔笑道:“有错就改,我是你的丈夫,这儿你的家,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别哭了,还怀着孕呢!”
“谢陛下宽宥。”裴贞一哽咽着说着。
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但最后留下的却是甜蜜。
裴贞一斜靠在李晔的身上,小声的嘟囔道:“陛下,今晚上能来贞一的房间吗?”
李晔轻抚她的秀发,笑着说道:“朕倒是想,但实在没有胆子。真要是过来陪你,你惠儿姐姐就敢拿刀子砍朕。”
裴贞一脸上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着说道:“皇后姐姐就是太照顾我等了,以前是贞一不懂事,今后一定按照姐姐说的做。”
李晔道:“你知道就好,下去休息吧!不用想太多,外界的事跟你们没有关系。朕不会因为家族兴亡,对你们有所褒贬的,明白吗?”
裴贞一笑道:“臣妾知道了,今后裴家是裴家,我是我,再不会做他们的传声筒。”
李晔道:“嗯,下去休息吧!”
裴贞一前脚才走,何惠儿后脚就进了帐篷,低声说道:“陛下,是惠儿无能,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处理好,皇帝陛下还要分心宫中。”
李晔笑道:“咱们面对的不只有藩镇,还有世家的老家伙。对比他们来说,你的那点权谋伎俩,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就是朕也得小心应付,不然就会在阴沟里翻船。”
何惠儿刚想说话,李晔又说道:“所以你们要好好的伺候朕,让朕有更多人时间思考。实在想不出办法,还可以写一首诗骂人嘛!”
何惠儿大感兴趣道:“奴奴都不知道阿杰会做诗呢!听说长安的那些**,只要是诗做得好,就能在里面享受最上层的待遇,临走时还有程仪赠送。”
“当真。”李晔的眼中露出一片贼光。
如今宫里的女人要么怀孕,要么哺乳,他也实在憋得慌,正寻思着到外面找找乐子。
毕竟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作两首诗那还不是跟闹着玩一样。
何惠儿笑道:“那是当然,要不阿杰就做一首。”
“来就来。”李晔挺胸叠肚道:“靠窗摆下酒。”
“咦。”何惠儿脸上露出古怪。
不过,很多诗的开头都很平淡,所以她也不觉得惊讶。
李晔指着黄河方向,大声的念出第二句。“对河唱高歌。”
“嗯。”何惠儿点了点头,虽然词句还有些平淡,但意境却有了。
李晔接着说道:“大家猜几拳,皇后怕喝多。”
“啊!”何惠儿一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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