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和咱们比织布?”
听到自家坊主的话,江氏纺织的技工们全都瞪大了眼睛。
长安城内的纺织作坊有上百家,江氏虽然不是最大,但也是排得上号的。
尤其今年头十个月,江氏就纺织出上好布料万匹。
这在同行业中算是个了不起的成就,也让江氏纺织的掌门人江凯桐大出风头。
当李晔提出在七天之后比试织布时,江凯桐立刻就应允了比赛。
“诸位,皇帝要给你们送钱,只管接着就是,别的都不用管。”江凯桐有些得意的说道。
他当然有这个自信,手下的工人那都是家传手艺,甚至从祖爷爷辈开始就在江家做事。
不说别的,光是那个手艺,就让别的作坊眼红。
“坊主,尚衣局的几个供奉颇为厉害,如果是他们出面,咱们的胜算并不高啊!”一个老年织工不无担忧的说道。
“哈哈哈。”江凯桐大笑道:“那都是老黄历了,陛下在年前已经改革内宫,如今除了保留尚食局的供奉外,其余的各局都已经被撤销。尚衣局的那些供奉大半成了各家纺织的顾问,少数的几个自己开了作坊。”
听到这个消息,人们不禁松了口气。
一名织工朗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皇帝搬出供奉又能怎么样,难道咱们还会怕了他们不成?再说了,咱们还有新式织机,纺织速度是往常的两倍,就算给那些供奉八只手,也不是咱们的对手。”
江凯桐听了摆手道:“新式织机的事先不要外泄,等到擂台上比试之后,再向同行推广。”
他已经打定主意,先利用新式织机赢得比赛,然后再将它对外发卖。
等到积累一定的资金,立刻扩大江氏纺织的规模。
“坊主,皇帝提出比赛是有真本事,还是故弄玄虚呢?”又一名职工小声问道。
对手毕竟是皇家,怎么小心都不为过,哪怕是自己有新式织机,也不能有一点大意。
江凯桐轻蔑的一笑道:“陛下弄了个华而不实的玩意,名字叫什么蒸汽机,听说以后能取代水车。不过,咱们织坊又用不上那些东西,自然也无惧这样的擂台。各位只要气定神闲,不在场上露怯,就能取胜。否则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发挥不出三分来。”
话到这儿,江凯桐拱手对着几名个织工说道:“几位前辈都是江家的老人,对纺织也到了滚瓜烂熟的地步,这一次就代表江家出战吧!”
“这……。”那几个人不禁迟疑。
如果是普通的擂台,他们几个人当然不会犹豫。
但现在却是与皇家比试,万一对方输得难看,把他们几个砍了怎么办?
“没事的。”江凯桐轻笑道。
他当然知道属下的顾虑,但是皇帝的人品确实没得说,应该不会干出恼羞成怒的事。
“几位如果出战,这次赢来的100斤黄金,我决计是一点不要,全都发给诸位。除此之外,我再给各位每人000元的奖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那几个人一听这个条件,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当即说道:“都是江家的老人了,此次一定竭尽所能,让江家取得胜利。”
“好!”江凯桐哈哈大笑,拉着那几个人说道:“如此,咱们先到燕来楼逍遥一番,明日就做准备,一定要打败皇家的供奉,为江家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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