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有着家业,有这么多人牵挂在你身上,视你为依靠,你真的要挖到底吗?”
魏坤深吸了一口气,温柔的看着远方的身影,“如果是你怎么办?”
“那自然是无论是谁,只要他敢死…我就敢埋!”
说完一步踏出,地面一震…从三叔腐烂的尸身之中射出来一道银光,张青鱼一把抄过这根银针拍在了魏坤的手中。
……
一个荒凉无人烟的死地,就算是天沙郡这种把一分地当作两分用的地方,也没有人愿意看这里一眼。
大片杂乱的荆棘之下有一个隐蔽的洞口,细细听着里面还有着微弱的声响…
里面倒还显得宽敞,一个几十平方的圆形石室,只在四角点着造型怪异的石灯,墙壁上有很多大孔洞,其中大多都被插着原木棺材!
在石室中央站着两个浑身裹着白布的“人”,就像是木乃伊的紧致和中东那边的宽松结合在一起,没有丝毫的身体部位泄露在外面,让人不知道里面是人是鬼,就算是说话也像喉咙卡这玻璃硬磨出来的声音,刚才出声的就是“他们”。
“…你是怎么…回事……还被发现了踪迹…这一身的血腥…要是被…‘那位大人’知道…”
另一个白袍木乃伊先是一颤,接着赶忙的解释道,“…实在是…那位大人…逼的…太紧了……还有…进来的时候…黑风沙不知怎么回事…比起往常又乱了许多…”
这“人”随着越说就越是顺畅,“…被外面的黑风暴耽搁了时间…然后…因为想要弥补这点时间…被一条畜生窥破了踪迹…不过我已经扫清了痕迹…”
“‘畜生’在说谁呢?”一道饱含杀意的调笑声,在这本来无人可知的隐秘之地,突兀响起。
一道人影随着声音从一个小洞里翻滚了出来,“铮…”一道银光出鞘,锋锐至极的剑气遍布石室…
这两个家伙猛然一惊,接着没有任何质疑和保留的向突然出现的这道人影撞去。
这两个人虽然行动看着不是很协调,不过身体确实是坚硬至极,比以体入道的横练宗师还要来的强悍,要是不知情而碰见两人肯定是要吃大亏。
不过魏坤早有准备,并且还是估计着可能会遇到的情况,所做出的针对性的准备…
银色的长剑上浮现起蕴含无数神秘的符文,肉眼可见般的又锐利的几分,“铮…”
剑气好似黑色的线条,这两个家伙躲避不及,瞬间就被留下了一条胳膊一只手。
断口黑乎乎的,没有任何的血液喷薄而出,两人也没有哀嚎,好像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
冷静无比的一人上前挡住魏坤的攻击,一人退后发出了怪异无比的嘶吼,一股阴寒之气从体内散发,同时石室好像也起了什么反应,那些棺材都咣咣的震响。
可是…这么大的起势,却是除了咣当声更响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反应了。
这位打眼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每一具棺材上都紧紧的贴着一张紫色符纸,同时角落里现出一个不起眼的人,这人对他得意的一笑,把一沓没用完的紫色符纸塞入了胸膛,带着刚猛无匹的掌风向着这边扑过来…
接下来自然是一切尘埃落定,这两个家伙没挣扎多少就被魏坤二人摆顺…
等到其他人进来就看见了两个好像脱过了水的干蔫人形,皮肤裹在骨架上竟也不比寻常人差多少,看样子“曾经”也是魁梧雄壮的人呀!
魏坤这时候把剑插在一个人的胸膛里,正在疯狂地拷问着父亲和大伯的信息,“…说还是不说…我不管你们是人是鬼,我绝对会让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这个东西好似没有任何的知觉,对魏坤的狠辣手段丝毫都不在意,被捉住之后就像个死人一样任人摆弄,直到几人进来才猛然看向了张青鱼。
它看着张青鱼咯咯的笑道,“…这一回…‘那位大人’肯定会为我报仇的…咯咯…”
张青鱼对它的威胁充耳不闻,扫向了周围的这些石棺,瞳孔深处浮起了日月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