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但受了这州牧之位无妨!可修书一封往江东孙权处说明利害,必可无事!”刘备遂从其言。
且说薛冰自刘备归来,便没甚事做。练兵之事尽皆交给了于禁,这治理城池更无他干系,除了偶尔领兵于城中巡逻外,便是与张飞一起喝喝酒,与赵云聊聊天。
这日,薛冰正与赵云,张飞以及于禁在自家院中饮酒,突然下人来报,说门外有一姑娘求见。薛冰还未说话,张飞大笑道:“倒没瞧出,子寒还是个风liu之人,这却是哪家姑娘?竟找上门来了!”薛冰不禁白了一眼张飞,对下人道:“那姑娘可曾告之姓名?”那下人道:“那姑娘自称姓孙,要属下转告将军,若将军说不记得她了,她便要杀进府来!”张飞听了,在一旁说道:“乖乖,这丫头够火暴的!”而其他几人听闻门外那人姓孙,脸色不禁变得十分古怪,尤其以薛冰最甚!
薛冰一听门外那姑娘姓孙,心里便道:“难道是尚香?她怎么跑来了?”再听的下人转告的那几句话,心里更加确定无疑,连忙对下人道:“快请进来!”话没落地,便听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不必了,我自己进来了!”
众人闻得声音,遂抬头去看,见江东郡主孙尚香穿着一身劲装,臭着个脸便走了进来。赵云一见真是孙尚香,连忙对薛冰道:“子寒有事,我等便先告辞了!”于禁也立刻起得身,对薛冰拱了拱手,道了声:“告辞!”便只有那张飞不解风情,兀自坐在那,对着孙尚香道:“这不是孙家小姐吗?怎的跑到荆州来了?”结果还是被赵云连拉带拽的拖出了薛府。
薛冰见众人都走了,又打量了下没了外人,这才过去将孙尚香拉得坐了下来,问道:“你怎的跑来了?”孙尚香兀自臭着一张脸,对他道:“我哥哥不同意!”薛冰闻言则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孙尚香这没头没脑的话从何说起,遂问道:“不同意什么?”孙尚香道:“我哥哥收到了刘备的书信,言薛冰一区区牙将,怎娶得我妹?”薛冰闻言,苦笑不已,他早料得孙权必不会轻易同意,于是道:“那你怎的跑这来了?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孙尚香道:“我是躲在后面,偷偷听到的!我听了后,知道哥哥不同意我嫁于你,便留了封信,跑了出来!”然后一脸可怜的样子,对着薛冰道:“我来投奔你了,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薛冰闻言,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孙家大小姐做事居然不顾后果。她自己留封信跑出来了,却不知要给刘备找多少麻烦。那孙权知道自己妹妹留了封信就私逃出家,还去投靠薛冰,他肯定是要和刘备交涉的。不过交涉的结果如何,刘备都免不了受一番窝囊气。但是薛冰却不能把这话说出来,人家跨过长江,来投奔自己,难道还给她赶回去?只好道:“尚香且随我去见主公!”
他寻思这时不能瞒着,尽早与刘备说了才好。若刘备从别处得知孙尚香跑到自己家,而自己却连通报都没通报一声,他气量再大,怕是也要心生不满。遂引着孙尚香,径直去见刘备。
刘备正与诸葛亮商议日后该如何发展,荆州又该如何治理,突然下人来报:“薛冰引着东吴郡主求见!”刘备闻报一愣,一边命下人将二人请进来,一边对诸葛亮道:“怎的孙家小姐跑来了?”
诸葛亮寻思了下,道:“定是孙权不允他二人的亲事,孙家小姐负气出走了!”刘备苦笑道:“这孙家小姐,倒是颇有乃兄孙策之风!”诸葛亮笑而不言。
这时,薛冰引着孙尚香来到厅中,见刘备与诸葛亮具在厅中,遂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那孙尚香却在一旁红个脸,只说了一句:“香与子寒情投意合,但求使君做主!”
刘备闻言,也不知该怎么办,遂请教于诸葛亮。诸葛亮暗中白了一下薛冰,心道:“这个子寒,竟叫我来出主意,拉红线!”然刘备亲问,又不能不答,只得道:“主公可再修书一封,言明郡主在此!”又对孙尚香道:“郡主可修书一封,一并带到江东,交于其母,另其母来与你做主!”孙尚香闻言,喜道:“我母亲最是疼我!若写信于她,她必助我!”薛冰闻言,心中暗道:“既知你母亲必能助你,怎的在江东时不去寻你母亲?”他这话却是不敢说出来的,偏偏孙尚香却好似听到了一般,说道:“可惜我当时被哥哥气糊涂了,竟然忘了!”
刘备无言,与孙尚香一道修书二封,着孙乾又往江东而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