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驿馆当中歇息了一夜,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薛冰就从榻上爬了起来。瞧着孙尚香一脸幸福的表情,薛冰只觉得自己很得意。身为一个男人,能让自己的女人赶到幸福,无论从物质上还是精神上亦或是生理上,那简直就是一个男人的最大的成功。
轻轻的抚了抚孙尚香的额头,帮她帮散乱的头发理到一旁,这才从榻上起来。他昨夜睡的早,到此时却是睡不着了,是以少有的起了个大早。站在院中,吸了口清晨的空气。转头瞧了瞧隔壁那间房舍。那是张飞的卧房,他记得昨夜睡觉时,张飞的房中还亮着灯光,想来那时还在与关羽喝酒谈心。现下,可能是还没睡醒。
闲来无事,薛冰走到一旁取出一支长棍出来。这院子里一旁摆放着几根长棍,想来就是给那些习武之人准备的。顺手拿了一根回到院中,摆了一个架势就耍了起来。薛冰耍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招式套路,只是在脑海里幻想着自己身陷重围,周围尽是敌军,一个个都提着兵器向自己杀来的景象。将手上长棍当做自己那把血龙戟,或刺,或挑,或劈,或斩。招招连成一气,好似细水一般绵绵不绝。
舞了半晌,薛冰收棍而立,正想抹掉头上的汗水,突然发现一干净的手巾出现在自己面前。转头去看,原来孙尚香也起来了,不知在什么时候出得房来的。
而这一望,发现关羽、张飞都站在一旁,关羽更是抚着长髯笑道:“子寒的武艺精进许多啊!”
薛冰连忙和关羽见礼。这时他才发现,是才自己舞的兴起,竟未发觉天已经大亮了。薛冰笑了下,答道:“却未发觉关将军与张将军都起来了!”
众人遂于院中说笑一番,而后便往关羽府上一行。本来这些人应该住在关羽府上的,但是因为府上正准备着小姐出嫁之事,所以只好安排张飞等人住到驿馆之内。
其后数日,关羽将城中事务尽皆交给了徐庶,自己则与张飞终日叙话。徐庶知其与张飞多年未见,是以遇事也不来打扰他,只是重大之事,才跑来与关羽说明。
待过了十数日,马良自江东还。关羽将其接到驿馆之内。这些日子关羽整日在此,却甚少回府。便是徐庶寻他谈公事,也是来此寻他。
马良至时,关羽正与薛冰、张飞一起指点着张苞和关兴的武艺。关羽见其已归,遂问马良道:“公一去月余,事成否?”马良答道:“幸不负将军所托,陆逊已答应举家迁往荆州。而吴侯仅是象征性的挽留了一番,便放陆逊离去了。”
薛冰在旁听得,心道:“那陆逊此时在孙权手下仅是一屯田都尉,孙权看重他的不过是其家族的影响力,对其人,依旧不是很了解。若孙权细知陆逊之才,怕是如何也不会放其举家迁移的。”
这时,只听马良又笑道:“这次出行,江东陈家、朱家多出助力。这些江东世家,在得知陆家欲举族迁移,无不暗喜,倒是于吴侯前进了许多话,曾言若陆家与将军结亲,则孙刘两家之盟更加稳固矣!倒让那陆逊举家迁移的一点阻力都无。”
关羽闻言,冷笑道:“孙权小儿,不识人杰,日后定叫他后悔不已。”而后问道:“伯言现在何处?”马良答道:“陆逊正于家中安排举家之事,我欲还之时,其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想来此时应在路上。”关羽点了点头,对马良道:“季常此行辛苦了。且回去好生歇息,过几日大婚,少不得季常。”
马良闻言,告辞而去。关羽见马良走了,转头谓张飞和薛冰道:“碧眼小儿,识人不明,不善用人,江东氏族,互相排挤,内斗不断。东吴,早晚必覆!”说完冷笑不止。
张飞闻言,只是咧开大嘴,干笑了几下,薛冰却是偷眼向孙尚香那边去望,见其并未听得关羽之言,这才放下了心。回来又看了看冷笑着的关羽,心里暗道:“孙权也并非是不懂识人,只不过他现下手边有周瑜,有鲁肃,有张昭。陆逊年岁不大,又未有甚过人功绩,自无法引起孙权重视。若非其乃江东陆家族长,怕是更入不得孙权之眼。”
转头看了眼关羽,似是对于成功将陆家挖到荆州这边来,感到甚是得意。其实最主要的是终于寻到了一瞧得上眼的女婿。薛冰瞧关羽这副样子,心道:“这陆逊娶了关凤,做了关羽的女婿,怕是吴国就更没机会取下荆州了。虽然原来历史里,荆州乃是被吕蒙偷袭拿下,但却是陆逊在后面出的计策。虽然现下周瑜尚存,但却被曹操大军拖在扬州一带,根本无暇顾及这边。哼,看来东吴,不足为惧矣。”思量了半晌,薛冰觉得荆州一带,已然万无一失,遂思考起北方之局势。
不过此时刘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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