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凑到祝融耳边问道:“哪个是那什么薛将军?”
祝融撇了自家弟弟一眼,然后眼神不自觉的向左右去望,却未见到薛冰,便对自己弟弟道:“他不在此。”心里则暗暗担心道:“莫不是伤势反复,不能议事?”
带来听了,撇撇嘴道:“想来不是什么大官,都不参加议事的。”……
随后,诸葛亮与带来笑谈了一阵,无非就是欢迎带来引军来投,赞其明白是非,然后又许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承诺。
那祝融此时早就没了心思去听诸葛亮在上面滔滔不绝的讲个没完,心儿飘啊飘的早就不知飘到何处去了……
数日后,带来引全族投靠汉军之事已传到孟获耳中。话说这孟获本还于心中幻想着,只等带来引着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的将汉军打退老远,而后自己亦可引着兵马从旁杀出,复夺诸多城池。哪想到捷报频传数日,突然传来这么一则消息,直将孟获惊的于帐中呆坐许久,只道自己是耳背听错了。“你是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探子吞了吞唾沫,低着脑袋头眼又瞧了一眼大王。只见大王铁青着脸,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连忙将头低下,口上忙道:“带来引着一万家兵投了汉军去矣。现其手下那些家兵与汉军一并屯扎在会川城中。”
孟获这次听的清楚了,脑袋里猛的想到什么似的问道:“那木鹿大王的洞兵呢?”
那探子道:“带来投了汉军后,便请木鹿大王吃了顿酒,大宴那些洞兵。那汉军主帅又赏了许多物事给木鹿。而后那木鹿便引着兵马望己洞回返了。”
孟获闻言,脸色灰白,颓然的问道:“可知那带来因何故投汉军而去?莫非汉军以祝融之性命相要挟?”
那探子吧唧吧唧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不说又不行,只好硬着头皮道:“据说是那祝融许给了一汉家大将,是以领着全族投奔过去了……”
“什么?”那探子还未说完,孟获砰的一拍案子站起了身。然后对那探子吼道:“怎么回事?给我详细的道来!”
那探子被孟获这般一吼,连哭的心都有了。他哪知道甚么详细的?只好将探来的,问来的,听来的烩成一气,说于孟获听……
带来在会川城中待了数日,整日的与诸葛亮谈些南中之事,直到此日,才腾出功夫来,在城中走上一走。
他这一闲下来,才想起这些日子未曾见到自己姐姐,询问了下左右,这才知自己姐姐竟然跑去找那个什么薛将军去了。“难道家姐真看上那个什么薛将军了?”当下心中好奇,不知到底是何等英雄,能将瞧不起男人的祝融给迷住,遂走到驿馆兵士旁问道:“那薛将军,乃是何人?”
那兵士转过头,见是带来,知此人乃是军师的重要客人,又引了一万家兵来投,让己军一下子占有了绝对优势,平定南中指日可待,遂客气的道:“薛将军乃是指薛冰薛子寒将军,现为汉中王帐下五虎上将军之一,右将军位。”
带来并不知五虎上将军究竟是多大的官,不过听这名字,倒是很威风。而那右将军,据说是个满大的将军位。“这么说来,这薛将军却是当今英雄?”
当下与那兵士攀谈了一阵,大概的询问了一下薛冰的事迹。待听闻薛冰只二十岁时,便于百万大军中杀了个进出,救了主母出来,因此得王上器重时,心下惊骇,暗道:“百万大军中杀个进出,那是何等样的威风?”
而后又听了许多薛冰的事,那兵士直将薛冰说成了天神下凡一般。这下反倒让带来升起了好胜之心,暗道:“我倒定要会一会这薛冰,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这般厉害?”当下问明了薛冰居处,与那兵士道了别,径直去寻薛冰去了。
至于那薛冰,此时正于榻上卧着。他前些日未参加议事,却是因为身体有恙。本来伤体初愈,身子就虚。结果不小心染了病,是以又回到榻上将养去了。祝融便是探听到薛冰病了,这才成天的跑到这边来,去照顾他。
却说这祝融在旁,以清水将麻布浸湿,而后望薛冰头上放好,口上却道:“身子未好,便到处折腾,现下好了吧,又下不了榻了。”
薛冰躺在榻上,也只能苦笑一阵,心中暗道:“我不过是染了病,哪到下不了榻的地步?还不是你一见我下榻就拿刀飞我。”只是他还未开头,恰好有下人将熬好的汤药送了上来,祝融本待亲自去喂,但是她哪里干过这般事。滚烫的药汁差点被她硬灌倒薛冰肚子里,最后还是薛冰自己接过药碗,笑着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正说话间,突然有下人来报:“门外有一人求见,自称是祝融姑娘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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