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见中年人哭着鼻子喊冤,心里不觉有些难受,对这穷苦人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不知怎的就想起他二十一世纪的父亲来,也不知道父亲怎样了。
秦明忙走过去扶起中年人,道:“这位先生,不知你有何冤情。”
那中年人见他好像是这群人的领头人,抹了一把泪水,哭诉道:“小老儿儿子前些天因为买廉价私盐被司礼监分属六扇门的各位将军抓了来,说是小儿贩卖私盐,要罚两百两银子,小老儿家里一贫如洗,穷困潦倒,饥不果腹,一日三餐都是问题,哪里拿的出这么多银子,是以小老儿今日借着煤炭司亲戚的方便,进入宫中,前来伸冤,只求大人能够明察秋毫,还小儿一个公道。”
秦明见他满脸泪痕,又是自称小老儿,看他的模样也不过四十七八,心里叹息一声,此时由于生活水平底下,寿命较短,一般四十几岁自称小老儿倒也不稀奇。
“少监大人,你别听他一派胡言,他儿子数天前贩卖私盐被我等亲自捉拿,不信你可以问问属下兄弟。”
秦明看了白玉堂一眼,又看了一眼中年人问道:“是这样的吗?”
白玉堂急忙点头道:“此事有许多兄弟可以作证。”
中年人突然扑通跪倒在秦明身前,抹泪道:“冤枉啊,大人,小儿乃是买私盐被诸位将军抓来的,前些天,小儿听说有人卖盐,价格是官盐的一半,小儿为了省下一些钱为小老儿瞧病,就去私盐贩子那里买些盐,哪知道还没交易,几位将军突然出现,将小儿逮捕,一口咬定小儿是贩卖私盐的,前几日,我见卖私盐的林小五已经被放了,小儿却仍然被扣押,还请大人还小儿一个公道。”
秦明点点头,心里不是个滋味,以前电视中经常可以看到一些官兵,假公济私,他们常常罗织罪名,诬赖良民,之后就屈打成招,趁机敲诈勒索,中饱私囊。心中颇为同情他,扶起他,道:“老先生,你放心,只要你儿子并非贩卖私盐,本官一定为你做主。”
中年人又要跪下去,秦明忙扶起他,中年人感激的热泪盈眶道:“谢大人为小老儿做主,小老儿哪怕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大人的恩德。”
还是老百姓朴实啊,他心里感叹一番,这些当差的都是吸血虫,收刮民脂民膏,强取豪夺,秦明对这些人素来是没有好感的。
秦明道:“先生先起来,你的事我会帮你做主的。”转过头看着白玉堂喝道:“白掌班,可有这事。”
白玉堂脸色一变,忙道:“大人,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属下所言,都是实情,请大人明察,当日有许多兄弟皆可作证。”
秦明看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中年人,心里透亮,知道这厮在威胁人家,板着脸哼道:“是不是这样,本少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来啊,准备轿子出宫,本少监要亲自审查。”
他从未审过什么案子,只是看这中年人实在过于可怜,看不下去了,今天才刚上任就遇到这种事,看来以后也没有什么安宁的日子了。
司礼监本就离皇宫最近,其实总部所在说是在宫中,但是却独立在外,说是宫外也不为过。秦明大步走向前去,白玉堂忙迎了上去,将他带入六扇门内,边走边说道:“属下不知少监大人今日驾临,所以没有准备,今日只事,请少监大人勿要怪罪。”
秦明哼道:“白掌班,还是先将案子审了,这些话就不要扯了,你去安排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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