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工,不必技巧过人也。幽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犬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织,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供宾客,是谓妇功。此四者,女人之大节。”
秦明此时如坐针毡,自己的就算思想再先进,也一时间能以说服这位被两千年的封建思想下熏陶过的韩伯父,自己要是多言,说不定还会被他看作是惊世骇俗的怪物。
他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韩伯父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当初可是她的父母先毁约的。这件事,孰对孰错,还是在对方的父母那边。”
“想我一个堂堂男儿,被人家悔婚,这是何等的耻辱。”他说的斩钉截铁,豪情万丈,瞧得身边的韩月一双月牙儿的眼睛带着无限崇敬的光芒。
秦明说完这些话,发现自己的背脊有些凉意,原来自己扯谎,居然饶来饶去的,还要多费口舌。早知道就不该撒下这谎言。
韩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位秦公子说话豪迈,意气风发,被人悔婚,着实在对男儿来说,这是一件十分耻辱的事情。
“秦公子,她的父母都已经同意,难道就不能退一步,你与赵姑娘好好的说说,解释一番,或许她就明白道理呢,我瞧赵姑娘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只要你好好的与她说,事情也不会这么糟糕。”
韩月心底在埋怨着自己的父亲劝说,在她的心底,那个并不高大,但是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为了自己的挺拔身子,却如同一座雄伟的巨山一样,踏实,沉稳,让人不会担惊受怕。
话都说到这个问题上了,这老小子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搞得秦明头都大了,他有些后悔扯这个谎言了。
秦明讪讪笑道:“韩伯父的话,小侄铭记于心,回头我跟赵姑娘好好的聊聊,看看能不能冰释前嫌。”
韩忠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说了这么多,这小子终于还是低头了,他笑眯眯的道:“秦公子,以后你要好好待人家赵姑娘。”
他也不顾自己女儿那幽怨的目光,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秦明点点头,端起了茶杯。
“不好了,秦大哥,秦大哥。”秦明刚要喝口茶水,却见莫千雪慌里慌张,上气不接下气的闯了进来。
秦明手中茶杯一抖,溅出了一些茶水,他看着莫千雪呼吸急促,一身对襟月白色的裙袍下,饱满的胸脯因为剧烈的运动,一起一伏。极具美感。
在瞧见还坐着韩忠与韩月两人,莫千雪定了定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太紧张了,露出窘态,连忙行了一礼:“韩大叔与韩姑娘也在呢。”
“千雪,发生什么事了?”秦明皱眉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