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菲菲没想到秦明如此厚颜无耻,怒目喷火,看着他咬牙切齿道:“我从未见到天底下竟有你这般厚颜无耻的人。”
秦明见这小妞气的不轻,朝着她挤眉弄眼,笑呵呵的道:“现在不是看到了。”
“你这是自寻死路。”田菲菲冷哼一声,屈指一弹,一枚细小的银针在秦明完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已经飞射了出去,田菲菲因为恨极,出手并未留情,银针直取秦明的咽喉。
哇靠,秦明看到那飞射过来的银针,头一仰起,那银针直接从秦明头顶飞射出去。
朱梅正从屋中走出来,那银针直接从她的头顶穿过,要是再低一点点,只怕这银针直接穿透了朱梅的眉心。
朱梅吓得整个人呆住在那里,一动不动。
田菲菲在看到银针飞射向朱梅的时候,神色微动。
秦明连忙走过去,关切道:“朱梅姑娘,你没事?”
朱梅摇摇头,整个人几乎都被吓傻了。
秦明怒视着田菲菲道:“你是个大夫,怎么可以对无辜的人动暗器。”
田菲菲自知理亏,也就不说话,只是轻哼了一声。
朱梅缓过神来,对刚才的事情仍旧心有余悸,问道:“田姐姐,秦大哥,你们这是在干嘛?”
田菲菲瞪了秦明一眼,她可不敢把自己刚才与秦明之间的交手说出来,淡然道:“刚才我见秦公子有些虚火,就为他治病,没想到他突然躲开,银针一时间没有射中他。”
朱梅是个单纯的丫头,田菲菲这么说,她立即相信了。
秦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这小妞真够无耻的,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说起瞎话来,还一套一套的。
田菲菲末了,看向秦明道:“秦公子,你说是不是。”
秦明一阵无语,朱梅看着他,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简直就是强迫老子,点头道:“是啊,方才田姑娘我我的心火旺盛,需要去去火,本来呢,我这个人是最怕打针的,但是所以就缩了一下,结果差点伤到了你。”
在两个人默契的演技下,朱梅相信无疑,笑了笑道:“吃饭了。”
屋子中已经摆满了韭菜佳肴,淡淡的菜香弥漫在屋子中。
朱福站在那里,笑呵呵的道:“恩公,田姑娘,请坐。”
秦明与田菲菲两人依次落座,朱福落座后,朱梅方才落座。
朱福为秦明斟酒,秦明连忙推辞,却依朱福不过,只好让他斟了一杯。
朱福又给田菲菲倒了一杯,田菲菲推辞道:“我不喝酒的。”
朱福笑道;“田姑娘这杯酒不可拒绝,一直以来,小老儿都没有请你过来吃饭,这次酒就别免了。”
秦明在一旁扯着嗓子道:“这也是朱老伯一片心意。”
田菲菲目光瞪了他一眼,又收了回来,当下只好接下。
朱福将鸡汤推到秦明与田菲菲之间,又举起酒杯,热情的道:“恩公,田姑娘,要不是你们,我们父女也没有今日,今日就略备了薄酒,向两位表示谢意。”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