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你可真行啊,让你帮玲珑解闷,你到好,把她和你自己都灌得酩酊大醉,你真是……”清英说着,狠狠掐一把南宫烈,南宫烈疼得紧皱眉头,口中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她先扶起晏玲珑,晏玲珑却推开她,说:“别拉我,快给我倒酒,我还要喝……”
“你都醉成这样还喝,平日里如此自律的你,竟不想还有成为酒鬼的潜质。”清英看了看扒在桌上的勾肩搭背的两人,愤然的直喘粗气,听到酒楼里小厮的吆喝声,她叫到:“小二,帮我叫辆马车。”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厮爽快的答应着立刻跑出楼去。
没一会儿,小厮跑回来点头哈腰的笑说:“这位小姐,您要的马车已经叫好了,就在大门外等着呢。”
“好。”清英应着,顺手在南宫烈的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扔给小厮,小厮手忙脚乱的接住银子,高兴的合不拢嘴,一个颈的行礼作揖。
清英先将晏玲珑背下楼,小心放在马车里,告诉车夫稍等便又跑上楼去将南宫烈背起下楼。
可当她背着南宫烈走出大门时,本是停在大门口的马车不见踪影,清英四处张望街市哪里还有马车的影子,她惊惶大叫:“马车呢,刚停在这里的马车呢?”
听到她问话的人皆一脸茫然的看着她,没有回答她,马车何在。
清英一扬手掀翻了背上的南宫烈,冲门童大叫:“马车去了哪里?”
“我,我刚从酒楼里出来,没,没看到什么马车啊。”门童看着怒不可遏的清英吓得浑身打着拍子,他说:“要不你去问对面的老乞丐。”说着颤抖着手指向马路对面。
清英丢下门童冲马路对面,一把拎起沿街乞讨的乞丐,说:“刚才停在大门口的马车去哪了?”
乞丐流里流气的笑看着焦急清英,伸出他的脏手,说:“要想知道,拿钱来。”
“你他妈的,我看你是欠放血。”清英说着一拳狠狠砸在乞丐的面门。
“哎哟……”乞丐痛叫一声,伸手抚了抚自己疼到麻木的脸,见到一手鲜红的血,立时似杀猪一般在大叫:“啊啊,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
南宫烈被重重摔在地上,他醉意渐退清醒了些许,朦胧间看到疯了一般大喊大叫的清英,看了看四周却不见晏玲珑,他摇晃着身子站起走向清英,一把抓过她,问:“玲,玲珑,呢。”
“南宫烈,你他妈的,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你带玲珑来散心,你却把她灌得不省人事,这下完了,她定是出事了,这可怎么了,我要去哪里找她……”
“你说什么,玲珑,她,她怎么了?”南宫烈听清英说晏玲珑出事,又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清英性子极稳还从没看她这般慌乱过。
“你他妈的……”清英双手抱头,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向南宫烈说:“刚才我来看到你和玲珑都喝醉了,我就叫了马车,我先把玲珑背下来送上了马车,待你把你背下来,马车就不见了,你,快,快派人去找她,她若清醒到还好,可她醉得一塌糊涂,若有人害她,她……天啊,我都不敢想下去。”
南宫烈听着清英的话,本是通红的脸颊霎时变得惨白,赤红的眸子充满肃杀之意,他立刻从腰间拿出一根竹管,拉了引线,一道光束冲向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