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般,将本宫视为疯子,本宫要告诉你们,本宫很好你说是就地正法的应该是你聂王后才对。”凌贵妃说着转身诧异的众人,说:“五日前,王上经张御医的医治已然苏醒,张御医第一时间通知了聂王后与太子萧鸾,然后太子让他的贴身侍卫肖白送张御医回家,却在半路欲杀死张御医,庆幸张御医被人救上。”
她说着拍了拍手,大殿门立出现张御医的身影,他一路小跑着到凌贵妃面前,跪于地上:“微臣参见贵妃娘娘。”
“张御医,与大家说说五日前王上苏醒的事吧。”凌贵妃对张御医说,然后傲然笑看面有惶然的聂王后。
“是。五日前是微臣去给王上医治,臣用了伏羲九针让吾王苏醒过来,臣很是欣喜,便立刻传消息给聂王后与太子,太子让他的侍卫送微臣回家,不想,半路上却对臣下了杀手。”张御医说着,撸起长袖现出被包扎着渗出大片血迹的手臂。
“凌贵妃你为诬陷太子还真是丧心病狂,竟让张御医指出如此苦肉计,说本宫谋害王上,就仅凭你们二人一面之词,何以为据。”聂王后傲然笑看凌贵妃。
“你要证据,那便给你们看,将肖白带上来。”凌贵妃惬意笑看聂王后。
闻言,聂王后看向萧鸾,见萧鸾神情淡定自如,她压下惶然的心绪。
两个侍卫将肖白被五花大绑着带上来,到近前将肖白推倒在地上。
凌贵得意笑看聂王后与萧鸾,说:“聂王后,太子,早在战王去带军去了边关,本宫便提防着你们犯上作乱。所以本宫一直派人暗中监视着你们的一举一动,终于在王上苏醒那天你们慌了,你们怕拿手的权利被收回,便一不做二不休害死了刚刚苏醒的王上。
太子让自己的亲卫去送张御医,说是体恤张御医劳苦功高,实则在半路想杀人灭口,被本宫派去跟踪的侍卫救下了张御医,也抓到了肖白。”
“你们还真会骗故事,太子殿下从没有受命属下去送张御医,属下之所以落入他们手中,是与友人在茶馆晚茶时被他们下了药,昏迷之时被他们抓了起来。”肖白说。
萧鸾上前,眸色阴寒的看着凌贵妃,说:“凌贵妃如此诟病本太子,应该是为了您的儿子战王吧,九弟是难得的人才,但他只能是一个将才。贵妃污蔑本太子之事,本太子可以不计较,但是您在父王丧礼之时穿着如此艳丽的服饰前来,实为对父王的大不敬,今天寡人便下第一道圣旨,凌贵妃对前王大不敬,无德无才,削去所有封号,贬为庶民,幽禁于王陵中终生侍奉先生陵前。”
“萧鸾,你敢。”凌贵妃绝色容颜上立现惶然,指着萧鸾高声喝斥。
“凌贵妃,你真是无法无天了,对前王大不敬,现又新王无礼,本宫看要罚加一等。本宫就赐你一杯黄津酒,让你再也无法开口说话。厉嬷嬷,即刻去取来。”聂王后说,她看着神色有些慌乱的凌贵妃,脸上泛现刁滑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