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梅之前,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此时听她问起,知道是在考验自己,赶忙答道:“晚辈的见识浅,若是说得不对,太妃可不要笑话我。太妃想必是个极明白的人,女子,当以夫为尊。不管身份多尊贵的女子,在夫婿的面前,都不可盛气凌人,恃宠而骄,让夫婿失了面子。”
太妃满意地笑了笑,别有深意地用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好丫头,羽哥儿果真没有看错人,的确是个配得上羽哥儿的。”
顾清梅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猜对了。
“对了,你光给我备了寿礼,可给羽哥儿也备了?这孩子和我是同一天生辰,倒是委屈了他,年年都只给我过寿,还没给他过过寿呢。”
顾清梅听了,不禁一愣,赶忙道:“晚辈还没见到慕容公子的庚帖,所以不知道他的生辰和太妃竟然是一天,幸好太妃告知,不然的话,又委屈了他。”
太妃也不看她,径自向前走去,“你这孩子是个伶俐的,我也不多嘱咐你,只要你日后能服侍好羽哥儿,比什么都强。”
“是!多谢太妃教导!”顾清梅也不敢反驳她的话,规规矩矩地应了。
太妃回到她自己的屋子,便打发了顾清梅离开了,顾清梅觉得有些内急,便跟小丫头打听了茅厕的方向,自己找了过去。
茅厕隐在一处假山的后边,门口有小丫鬟服侍着,里边是几个用木头打的隔间,门口全都挂着门帘子。
隔间里边全都放着干净的马桶,有人用过,马上就会被人换上新的。
她方便完,便有小丫鬟服侍她用澡豆净了手,又拿了镜子,让她打理了一下妆容。
她理了理头发,便走了出去。
刚刚绕过假山石,就见眼前黑影一闪,她还没看清那是谁,只觉得手腕子一紧,就被人扯进了假山的石洞中。
“喂……”她刚刚才发出一个单音节,两片带着微薄酒气的嘴唇便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唇堵住。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怀抱,使她原本紧张的情绪蓦地松缓下来,一声嘤咛便软软地偎入他的怀中,由着他将这个吻加深,加深,再加深……
终于,他善心大发地放过她。
他们的头顶上有一个裂缝,一缕阳光刚好透进来,打在她的脸上,映得她巴掌大的小脸盈盈如雪,白里透红,他甚至可以将她脸上细小的绒毛看得很清楚。
她剧烈地喘息着,睫毛眨了眨,半晌才睁开眼睛。
才一看见他的脸孔,她就红了脸。
“你这人……真是……”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他点什么才好,脾气一发作,就不管不顾,竟然在这种地方把她扯进来做这种事情,若是被人看见,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只见他气呼呼地绷着脸孔,没好气地开口道:“以后不准你再弹琴唱曲了!”
她被他呵斥得微微一愣,“为什么?”
“你没见那些家伙都快把眼珠子黏到你身上了吗?”他都快气坏了,那些家伙,竟然当着他的面,对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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