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眼神里却抑制不住对他们的羡慕,他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朋友,从来不知道跟同龄人亲近会是什么感觉。
“翼哥哥,哦不对,赫连翼,你也出汗了,我帮你擦……”还没等赫连翼反对,一个小小的身影已经站在他面前,伸出手臂,认真地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
“小乖,不许你帮他擦!”小宝气急败坏地捉住小乖的手臂,但是一点都没有用力,他怕伤到她。
小乖翻白眼,“哎哟,哥哥,你很幼稚诶,人家只是帮他擦擦汗而已!”
“啊啊,擦汗是很严重的行为了,不许不许,我坚决不允许!”
“好了啦,不擦就不擦!”小乖无语,把手帕塞到赫连翼手里,“赫连翼,你自己擦吧。”
赫连翼呆呆地拿着手帕,看着小宝气急败坏地把小乖牵走了,离自己远远的。心里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小乖双手托着小脸,眼巴巴地问,“哥哥,妈咪怎么还没有回来?深叔叔说来接我们,一直也没有出现……”
小宝心里担忧,脸上却带着安抚的笑容,摸摸她的头,“没事啦,妈咪很快就会回来。深叔叔,有可能是被事情耽搁啦。”
小乖闷闷地“哦”了一声,“坐在这里,好无聊哦。”
“怎么会无聊呢?哥哥讲笑话给你听。”小宝笑嘻嘻地拌了个鬼脸。
“好呀好呀!”小乖拍着肉呼呼的手掌,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望着赫连翼,说道,“赫连翼,我哥哥讲笑话可好听了,你也过来听啊!”
“我才不听呢!”赫连翼臭屁地扭开脸,耳朵却悄悄地竖了起来……
此时的齐夏已经被赫连城带到了一家距离幼稚园最近的私人会所里面,他用外套将她头脸全部裹了起来,将她抱了进去,之后就打电话,通知了北堂深。
所以北堂深还没来得及进幼稚园,就调转车头,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私人会所。
痛苦的狂潮一波波袭来,齐夏不住地哀嚎,幸好房间隔音设施很好。
他们两人压制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腿,又用软毛巾塞到了她的嘴里,心急如焚地等待毒瘾过去。
半个小时之后,煎熬总算过去了。
齐夏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过了好几分钟,她才缓过神来,转头看赫连城,“赫连城,谢谢你。”
赫连城英俊的面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扑朔迷离,仿佛幽灵一般,俊美异常,却又邪气冰冷,他嘴唇动了动,“我只是不想让你吓到我儿子。”
齐夏咧嘴笑,这个男人,明明心地很好,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北堂深心里不悦,上前一步,挡在齐夏面前,“夏夏,你先清理一下,然后我们去幼稚园接孩子。”
“好。”齐夏在他的搀扶下起床,浴室里哗啦啦的传来水声。
北堂深冷眼看着赫连城,赫连城也冷眼看着他。
“为什么让她一个人在外面?”赫连城深邃冰冷的眼里闪着怒火,“你明知道她随时可能有危险!”
北堂深握了握拳,沉冷着脸,“今天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以后再也不会了。”他以为他能在她毒瘾发作之前赶回来陪她,却没有料到人算不如天算。
赫连城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声音沉了沉,“明天,我会带着解毒剂一起过来。”
北堂深一口打断他,“不必了,日本那边已经将解毒剂空运了过来,今天晚上就会到。”
赫连城冷笑,“我以为,双重保障会更加保险。”
他的话摆明了对他的不信任。
北堂深脸色一沉,浑身气温急剧零下。
最后还是北堂深不情不愿地妥协了,虽然向情敌妥协有损颜面,但为了齐夏的安危着想,还是双重保险更可靠。
等他们回到幼稚园的时候,苏希雅已经由高雅女神变成了伤号……手腕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小腿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
见到赫连城,苏希雅立刻扑了过去,抽抽噎噎起来。
赫连城皱着眉,“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
赫连翼偷偷撇嘴,真能装!
这边苏希雅哭哭啼啼,齐夏不想凑到她面前给她找不痛快,直接和北堂深领着孩子们回家。
齐夏那番不舒服的说辞能够骗过小乖,却骗不过小宝,晚上,小宝鼓着腮帮子,吭哧吭哧爬上了她的床,严肃地说道,“老妈,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游园会的时候,你为什么会突然不舒服?”
齐夏摸摸他的头,说道,“儿子,我确实有事情瞒着你,不过,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