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代价

了，你可能不知道——”

    “多少？”  拉泽打断道。“你给了那个家庭、那个无名小卒多少钱？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命代价是多少？”

    达姆看得出来气氛有些严肃，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个好兆头。

    “十个金币，足够他和他的家人幸福地生活了。你看，这对你来说可能没有意义，或者说得不对，但他的命比十个金币还值不少钱。”就算他工作一辈子，也不可能积累那么多财富。

    “事实上，如果你总共出二十两银子，他的家人都会心甘情愿地将他卖给另一个家族。这个世界上的重要人物和其他人之间的鸿沟——嗯，无名本质上只是动物。我说的是对是错那是另外一回事，只是想让你放心一点。”

    拉兹以前杀过人；他对此没有任何问题。但始终是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杀死一名无辜的旁观者，这让他感到不舒服。

    “她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拉兹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那是一段过去的记忆。

    “你脸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你不应该把它洗掉吗？现在也干了一点。”达姆问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你，那看起来就很好。”

    “血液？”  拉兹再次碰触他的脸颊。“对了，你教我的功法，生死轮回，施展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比如看到幻象之类的，或者会召唤什么东西？”

    这个话题让达姆有些不安，他左顾右盼。

    “副作用，这就是我之前告诉过你的。如果你不小心使用这个技巧，它会让你发疯，让你变成真正的恶魔。有些人在变成恶魔之前，会看到很多幻象；有些人在变成恶魔之前，会看到很多幻象；有些人在变成恶魔之前，会看到很多幻象；有些人在变成恶魔之前，会看到很多幻象；有些人在变成恶魔之前，会看到很多幻象。”这是转身前的副作用之一。别告诉我——”

    “不，”拉兹回答。“我只是好奇而已。”

    达姆喝了一大口，斜视了拉兹一眼。兜帽遮住眼睛，很难看清他的表情，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说谎。

    “那不是幻觉，”拉兹想。但我想，如果功法的恶果只是幻象的话，那可能就和魔派无关了。本来这少年的本体就有些奇怪。难道和这个有关，或者是我用的神秘穿越书有关？

    那些能够通过这些维度获得的赋予神一般力量的法术和物品，或许也是阿尔特极力阻止人们使用的原因。

    “其实，我来这里是为了跟你说话，因为我需要你的帮助。”达姆问道。“你还记得之前在那个空间袭击你的那个女人吗？嗯，原来她是怀有一些怨恨，想要对魔族发起攻击。”

    拉兹的眉毛扬了起来。袭击了，这不是大事吗？但大家对这件事却显得如此平静，除了夫人第一次紧张起来。就连他的手指也不断的敲击着桌子。

    “我被要求独自领导一次进攻，保卫恶魔派系。好吧，不是我一个人，但他们实际上派我去执行自杀性任务。贝娅特丽克丝是光明派系中最强的人之一，他们他们在没有任何支持的情况下派我去那里。如果我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出去，我就会死。”

    “所以我问，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我，帮助我赢得这场战斗吗？”

    自谈话开始以来，拉兹第一次拿起了面前的酒精饮料。他的身体还太年轻，无法承受，但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苦寒的滋味了。

    一口气喝掉了将近一半的饮料，摔在了桌子上。脑海中闪过死者的身影和他脸上的血迹。

    “什么都没有改变，一切还是一样。”  这些话是拉兹对自己重复过很多次的话，因为他作为黑暗魔法师做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有时这是唯一让他继续前进的东西，而他现在正在用它们来冲刷掉记忆。

    “我可以帮助你，我可以帮助你打败贝娅特丽克丝，但这会让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