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若林是在部队里学会喝酒的。他是从大学毕业后入伍的,文职干部在部队里与行伍出身的军官在行事风格、思想、感情上总有些距离和差别。为了缩小这种情感、思想上的距离,他刻意和他们多接触、多沟通。酒在很多情况下能起到人与人情感疏通和交流媒介的作用。在酒的作用下,人对自己精神门户的把守往往会放松,容易进入对方平时防范甚严的精神领域。而部队禁止干部、战士出没文化、娱乐活动场所。没事的时候,连队干部们聚在一起短不了喝喝酒,以此消磨时光,代替娱乐活动。武若林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学会喝酒的。他当中队指导员的时候,那位金店老板是个小队长,也算战友加酒友。在多年的饮酒历史中,武若林喝多酒,醉酒的次数并不多,而大醉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而且多发生在部队。在部队,战友间的人际关系比较单纯,少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争权夺利的事情。也不存在互相利用,因而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不需过多的装腔作势和相互戒备、防范。因而在饮酒时,只以不影响第二天的工作,不出丑、生事为限度。形象问题不在考虑之列。即使是这样,武若林在部队也只醉过两回酒,一次是欢送前中队长转业,一次是自己的转业战友们相送。但那两次醉酒后也只是战友们离别动了感情,流流眼泪在通信员的服侍下醉倒在自己的床铺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亮而已。不存在失去记忆胡作非为的问题。
回想起来,在武丽华家的那次喝酒是他有生以来出得第一大丑,或是酒后犯得最大的一个错误。事后他羞愧地回忆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其实那个女人把手伸进他的裤裆时他感觉到了,而且多少有些惊慌,但他很想体验那种器物被一个女人柔软的手搓揉的感觉,所以装作一无所知,任武丽华作为。直到她为他解衣宽带的时候他才略有些惊慌,想做一些拒绝,但武丽华突然俯下头用温热的口噙住了他的不安分的器物,让他身体一阵颤栗且内心感动,他想,如果不是出于特别的喜欢,很少有女人会噙住那么一个不干不净不安分的东西像崇拜天神珍爱宝贝一样亲吻不已。于是他心甘情愿地就范了。
再往前回忆,酒到半酣时候的情景,仍依稀可忆。
在武若林对战友频频的对酒,力不能支的时候,他说:“不能喝了,这样喝酒不公平,你带着两个帮手,我势单力薄,干不过你。”
战友就说:“你不也有帮手吗?你的妹子不是也替你喝酒吗?”
战友所指的妹子是武丽华,他在推荐武丽华到战友的店里打工时,谎称武丽华自己的堂妹。他之所以在开始没有对战友道明他和武丽华的真实关系,一是怕战友不肯帮忙,因为战友的金店里并不需要增添店员。是他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战友的。他开玩笑说,权当是富人做好事周济穷人,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但他说了这番话之后,又怕战友因自己的强人所难,对一个年轻妇女的事这样上心而产生误会,便说了谎。在无利不早起的时代,平白无故帮人的事快要绝迹了,对警察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神话人们也不再相信。所以他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但武丽华到金店工作不久,战友就赞扬武若林硬塞给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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