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若林简单地讲了事情的经过。
武若林到乌海出差回来的那天是个后半夜,下火车回到家里,发现妻子和郝大龙睡在一张床上,他极力抑制住自己的愤怒和冲动,把郝大龙喊醒,让郝大龙离开了自己的家。
郝大龙走后,他并没有过多的责难晋雯美,只是说,如果晋雯美爱郝大龙,他愿意离婚,成全妻子和郝大龙的私情。
晋雯丽哭了,在武若林面前跪下来,承认她和郝大龙的私情由来已久,但她从本心并不爱郝大龙。只是工作上出了疏漏,让郝大龙抓住了把柄,不得已才接受了郝大龙的纠缠。她想告发郝大龙,但又慑于郝大龙的权势,怕告不赢他。武若林对妻子的话并不完全相信,但他爱妻子,想给妻子一个改过的机会。他不想把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妻子推到一个不负责任的流氓、*棍的怀抱。
听了武若林内心的剖白,陆小红理解了他的处境,从而更加敬重、爱恋他。她认为武若林是个通情达理,有情有意,有责任感的男人。
这件事过了仅仅一个月,十月二日的那天,陆小红在家里休息,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接到了武若林打给她的一个电话,武若林说他心里很苦闷,想找陆小红聊聊天。武若林约小红到饭店里。陆小红边说:“去饭店干什么?正好我爸爸和妈妈到我姥姥家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懒得做饭,泡了个方便面随便吃了两口,要不你到我家来吧,家里冰箱里有妈妈临走时给我买好的许多熟制肉食品。”
等武若林到了的时候,陆小红将准备好的熟制食品切好端上来,又打开了白酒和一瓶葡萄酒,两人边喝酒边聊天。武若林谈起了头天夜里他的妻子和郝大龙在办公室里值班室的所作所为和他亲眼看到的一切。
“这一对狗男女也太不要脸了,在办公室里就胡来,你也是太迁就他们了,怎么不冲进去把他们痛打一顿?”
“那是公安机关的办公室呀,我能砸门毁窗子吗?再说,即使我砸开了门,又能怎样?他们会光着身子等我抓奸吗?两个人肯定不会承认奸情,到时候自取其辱的只有我和晋雯丽,郝大龙不会认账,我顾忌晋雯美的名声又不能张扬,投鼠忌器,你说说,不忍气吞地悄悄走开又能怎么样?”武若林闷闷地说。
“那你老婆回家后,你没说这件事吗?”陆小红问。
“我和她妹妹说了这个事,她妹妹骂了她一顿,她哭了一个晚上,只求我最后原谅她一次,又是那番不得已、被迫无奈的话,我真不知该相信还是不该相信她的话了?”武若林苦闷地道。
“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你还能相信她?我就不相信一个女人如果自己不愿意,一个男人在公开场合下敢*她,能生生的把裤子给脱下来?这事你自己想去!我说句疯话,你不要介意,现在我允许你在我身上做一回试验,扮演*犯,我就是那个被你*的人,我看你能*得了我吗?我劝你不要执迷不悟,再相信她,迁就她了,该离就离。”
“我也这样想,这样长久下去也不是个事,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我吃软饭指望老婆升官发财呢,可是我又担心这样会把雯美推到绝路上。那个郝大龙绝不是真心爱雯美,把雯美交给这样一个*棍,我不放心。”
“你呀,真不知该怎么说你,到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你的雯美,你这人也太优柔寡断了,我替你生气,不说了,喝酒。”
求收藏、推荐求的我口干舌燥,但求来的收藏却很少,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