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七、罪孽

p;  怕丑的心理使母亲立即放弃了抵抗，仰面朝天，流着眼泪任陶结路在她身上胡来。

    陶结路在母亲身上发泄完之后，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母亲的眼里喷射着怒火说：“你是个畜生转世。没人性。”

    “对，你说得对。我就是畜生。下次我在这样的时候，你必须乖乖的，否则，我就把你和小叔的事还有我们这次的事一起告诉我老子。”陶结路坦然接受了母亲的指责，并且再度威胁道。

    “造孽啊-----我是你妈，以后求你不要这样了。”母亲流着眼泪，慢腾腾地穿着裤子。

    “我不----我什么时候想了，你必须依着我。好事不能总便宜我叔。”陶结路断然地说。

    再次的得逞，使陶结路充分感受到了抓住别人短处和把柄，籍以胁迫别人就范的神奇功效。这也为他后来罪恶的人生奠定了基础。每一次，母亲总是含泪，屈辱地忍受，只是哀求他下不为例。但陶结路根本不懂下不为例这个词。而且从母亲每每的软弱和就范中，他感受到了掌握别人丑事、隐秘用来要挟对方的强大力量。以后的日子里，他有恃无恐，一次又一次地在母亲身上肆无忌惮地发泄，母亲变成了他明目张胆泄欲的工具，到后来，母亲对他竟然有了期待，背着父亲创造机会和他私通，母亲说他在这方面比父亲有能力，更让她满意，尤其是那个硕大无朋的器具进入十分舒适-----终于有一次，他在光天化日子下，又要在母亲身上实施暴行时，被父亲发觉了。父亲怒不可遏，提着铡草刀要劈他。陶结路见势头不好，慌忙逃窜。父亲提着铡草刀满院子追赶他，扬言要劈死他再去抵命、坐牢。幸亏母亲护着他，跪在父亲面前，母亲为他承担了一切责任，并苦苦哀求丈夫饶过儿子这一次，否则，她就去死----父亲颓然地放下了铡草刀。

    但自父亲提着铡草刀追逐过他之后，陶结路害怕了。他是个喜欢血腥，喜欢享乐却又极度畏惧死亡的人。他想，对母亲的身体施暴的感觉虽然很美妙，但是，一旦被父亲的铡草刀劈死就不美了。他不想死，但又不想放弃那种美妙的感觉。看来需要另辟蹊径。于是便开始把性侵犯的对象和视野像外部扩展。他开始留心村里的小女孩儿，从乡村十岁到十二岁之间的乡村少女，被他奸污的大概有几十个吧？

    但每一次，陶结路总能安然无恙，这得益于乡下人的善良、愚陋和好面子。乡下人遇到这种事，你不嫌丑，他倒嫌丑，生怕事情暴露了让女儿们大了之后有丑名，嫁不出去。因此自然而然地替陶结路遮丑，没有报官的，最多不过痛打陶结路一顿。这种伤痕在陶结路身上有几十处，就如战士在战场上受伤的伤疤一样，在陶结路来看，这是一种荣誉。

    陶结路当民警的第二年，在维持电影院秩序时，一个女孩儿想看电影却没有买到电影票，陶结路看这个女孩儿颇有几分姿色，便说，我带你进去吧，我们在后台萤幕后屏上看怎么样？那女孩儿就同意了。陶结路把那个女的带进了电影院，领到后台，那女孩儿看了没五分钟就被陶结路压在了后台上，他在解女孩儿的裤袋时，女孩儿不从，挣扎，想喊叫，他就扼住了女孩儿的喉咙说：“敢喊，我就掐死你。”

    那女孩儿就顺从了他，完事之后，他又对女孩儿道：“你家在哪里，住在什么地方，下次我去找你，不许你告诉你的父母，你敢告发，我就杀了你全家。”

    女孩儿胆小，被吓的浑身筛糠，如实的把自己的家庭住址告诉了陶结路。此后，他需要发泄兽欲的时候，就去找那个女孩儿。当那个女孩儿怀孕腆起了肚子的时候，事情瞒不住了，只好把事情告诉了父母，父母去找陶结路解决问题，陶结路并没敢真的杀他们，而是一口应允娶他们的女儿。陶结路把这个女孩儿怀孕的事告诉了她的庇护人陈秀美，陈秀美就说：“那你们就结婚吧，但记住，你还是我的人，我什么时候需要你，你必须过来。”

    “那当然，我哪能舍得离开邓姨，呵呵。”陶结路说，又抱起他的邓姨，放在床上欢畅了一回。

    陶结路结婚了。当年，他的妻子生下了一个儿子。但他对他的妻子谈不上爱，陶结路的字典里是没有爱的，因为陶结路的所有学问都是从水浒传里得到的。水浒传里的人物没有爱这个字眼儿，除了打就是杀，除了抢劫就是放火。李逵杀了扈三娘的父亲母亲弟弟妹妹和未婚夫的当天，在宋太公和宋江的主持，欢天喜地的嫁给了*杀人犯王矮虎，还要称颂宋公明的大仁大义。水浒里的英雄没有感情，靠本能行动，作为他们的崇拜者的陶结路也自然如此。陶结路从和老婆结婚的那天起就很少回家，倒是陶结路的老爷子自从野种儿子结婚后，和野种儿子来往走动的勤了起来。但陶结路知道郭老爷子为什么突然和他来往过密了起来。又一次，老爷子来了，对儿媳嘘寒问暖，陶结路故意躲了出去，深夜才回来。他的妻子流着泪说：“你们一家全是畜生，你走了，你爹欺负了我。”

    “嗨，这是个什么大不不了的事，欺负就欺负了呗，我弄了他的女人，他心里不平衡，有些怨恨我，这下扯平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们这些人家怎么这样，这是乱伦，是要遭天报的。”

    “鸟，老爷子不知干了多少坏事乱伦的事，他怎么还是享了一辈子福？不要信那套东西，那套东西是唬老百姓的。皇宫里乱伦的事多呢，老爷子告诉我，中国历史上有个皇帝叫刘骏，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美女如云，可是他就爱和他的亲妈皇太后睡觉呢，皇太后也好这一口。汉朝开国皇帝刘邦的刘邦的老婆吕太后非要把自己的亲女儿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儿子，唐朝的皇帝们老子娶儿子的媳妇做妃子，儿子娶老子的妃子做皇后，这种事多呢，武则天是李世民的妃子，李世民活着的时候他的儿子就和老子的才人武则天通奸，老子死了就明媒正娶做皇后，还有李隆基就爱上了他的儿媳妇，从他儿子手里活活抢过来做他的宫妃，这就是杨贵妃。历史上皇宫里乱伦的事多着呢，齐国的国君就和自己的亲妹子通奸，把自己的妹夫害死-----”

    “我就奇怪了，你老子为什么不告诉你别的事，偏偏告诉你这些乱伦的丑事？”

    “老爷子是在告诉我，我睡他的女人，他睡我的女人都是一件无所谓的事，这对老百姓来说是件大事，但对大人物来说，这是一件小事，伦理道德是让百姓遵守的，大人物从来也不遵守。”

    “你老子也不是皇帝，不过是个市委副书记。”

    “别看是副的，可比正的也厉害，他在这个地方就上土皇帝，盘根错节，上上下下都是他提拔起来的人，想弄倒他，没那么容易。从土改到现在四十多年了没动窝，副书记把正书记赶走五六茬了，要不是他爱女人，到处风流这个毛病，他现在部长也早当上了，老爷子厉害吧？不服不行，我的前程攥在他的手里，不能不顺从他。”

    “那你的意思是，你父亲可以随便欺负我？”

    “那不是欺负，是宠幸，你应该感到荣幸。”

    在丈夫的调教下，妻子也想开了，既然是嫁给了畜生，就得认命，按照畜生人家的道理行事，老公公扒灰，儿子还鼓励，给自己媳妇做工作，扒灰好，扒的应该，扒的有理，请继续扒下去，真是天下奇闻！敢情是这家人家前世是毛驴转的吧。太恶心，太龌龊了！可是谁让自个儿命不好落到了猪圈里呢？只好适应猪的生活了。再说小孩儿都快生了，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腆着个肚子去离婚吧？

    日子只好凑乎着过，既然儿子都不嫌老子扒灰，儿媳妇又怕什么呢？在畜生家就遵循畜生的活法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