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陶结路真的在他的老爷子的正室妻子身上动过邪恶的念头,尽管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尽管论年龄她已经完全有资格做他的母亲了,越是这样,他邪恶的欲望才愈发强烈。因为从内心里,他憎恨老爷子,恨他像一只公狗一样不负责任,让她的母亲怀孕之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把他这个野种留在乡野自生自灭,饱受白眼、屈辱。陶结路名誉上父亲讨厌陶结路,打骂过陶结路,甚至提着铡草刀满世界追杀过陶结路,但他毕竟抚养过陶结路,给了陶结路吃了十四年的白面馒头和酸白菜、土豆丝。他对他也算仁至义尽了,跟何况他这十四年来给他的名义父亲带来了无数的屈辱和灾难,自己的老婆遭到强暴,一肚子苦水吐不出来,只能强咽在肚子,苦在心里头。这且不说,单说他每一次偷盗相邻的鸡羊一饱口福,强脱邻家小姑娘们的裤子满足他青春萌动期的邪火,之后他家里的锅碗瓢盆、水瓮、纸糊的窗棂都要遭到洗劫。大冬天里没门没窗子御寒的日子,他的名义父亲也过过两三回。仅凭这一点,他恨名义父亲的话就说不出口。但是,陶结路天生下来就对生命有一种本能的仇恨,连一只本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水塘里的蛤蟆他都想消灭,更不用说是带给他不幸人生的人了。所以他很老爷子,恨这个只想快活不想承担任何责任的公猪。因而当老爷子把他介绍给邓姨的第一时间里就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干了这个女人,凡是老家伙的女人以及和老家伙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他都要占有,都要干掉。他要报复,就像水浒里的好汉们有仇必报一样,他是不去想这仇恨有没有道理、情由的。龌龊的生活实践扭曲了他的心灵,仇恨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每一种生命,报复、复仇,和女人*,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占有统治这个世界是他人生的全部的理想。此外,他的心灵发生了扭曲,越是违反道德人伦的事,他越想干。觉得这样做刺激、有味儿。越是法律、法令禁止的事,越危险,他越想尝试越想冒险,觉这才具有挑战性。正是在这种变态心理的驱使下,让千方百计,利用各种借口接近老爷子的妻子,终于有一天有了这样一个机会,一天,有场面上的人请老爷子喝酒,老爷子喝多了,做为陪客的陶结路就自报奋勇要送老爷子回家。在把老爷子送回家安排老爷子躺下之后,他在客厅里酒把老爷子的妻子压倒在了沙发上。完事之后,老爷子的妻子裤子也没穿就拿起了内线电话要给公安处拨电话。他一手攥住老爷子的妻子的手,一手扯断电话线说:“你想清楚了,我为什么敢在郭书记家里做这种事?我女儿今年六岁了,我不知道她该叫郭书记爷爷呢还是该叫他爹,他不在家里的时候就和我老婆在一起,要是你打电话报案,我就得和来人把这件事说清楚。”
老爷子的妻子就颓丧地放下了电话,陶结路继续给老爷子的妻子做工作:“何必呢,郭书记一天到晚忙别人家的女人的事,这你也是知道的。再说老爷子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件衣服,谁都能穿,如果没有他放的这句话,没有他和我老婆的那些事,你就是借给我个胆儿,我也不敢在你家胡来。他能在外头胡来,你为什么不能在家里胡来?我二十八岁,他五十多快奔六十了,我的精神头比他强得多,你要是不嫌弃,以后我就经常伺候你,你半夜叫我我半夜到,天明叫我天明到,我就是一条逗你开心的狗,你看行不行?”
老爷子的妻子犹豫了半天才说:“你和当你的老家伙怎么是一个模样?”
“我就是他在外面的风流种子。”
从这以后,他就有了常常光顾郭书记家的理由,郭书记到别的女人家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把陶结路打电话招了过来,这父子俩也有撞了车的时候,郭书记也只是叹口气:“乱弹琴,乱套了。”
郭书记的女人回答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从老爷子的女人的口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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