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大哥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甚至用麦杈在大哥的大腿上穿了个窟窿,让大哥躺在家养了半个月。但仍然不起作用,伤还没好利索,夜里又钻进了二女儿的被窝。幸亏二女儿大喊大叫才把他们惊醒,免了又一场灾祸。这就奇怪了,这男人一摊上了这种爱好怎么就连死也不怕了呢?既然管不住,任他作乱又不行,只好想没办法的办法,母亲代替了陈秀美,父子三个同享一个女人的器官。这虽然听起来丑,但不张扬外人谁也不知道,只能这样了。
陈秀美发现了哥哥们冷落了自己,很是不满,又发现了哥哥和母亲的事,很是气愤,就产生了告发的念头,把自己的所见讲给了父亲,父亲一声断喝:“放你娘的屁,你这个骚狐狸精丢的人还不够吗,不是因为你,他们也走不到这一步,不许出去胡说,就当没看见。敢在外面瞎说,小心老子打死你。你要想男人到外面去找,找个男人就正儿八经的嫁出去。别在家里丢人现眼。”
得不到父亲伸张正义主持公道,她心里很郁闷而且十分落寞。但父亲的话也提醒了她。既然父亲允许她在外面找男人谈对象,那就在外面谈吧。她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只隔一条土路的邻居贾家。此后便把卖弄风情的对象锁定在了贾荣昌身上,向他示好,飞媚眼,含情脉脉主动相约,很快,俩人就有了意思。缠缠绵绵起来,墙角、地头、麦垛都成了他们谈情说爱的好场所。
她是多么想让贾荣昌像大哥二哥那样对待她啊,可是这个贾荣昌死心眼一个,无论她如何挑逗,都不动真的,还说什么要把陈秀美的贞*留到新婚之夜,真是可笑至极!但她牢记住了母亲的嘱咐,至死都不能把他和大哥二哥的事说出去,鼓不敲不响,话不说不明,陈秀美为了将来不得不装处女,让贾荣昌把那个处女梦做下去。而陈秀美也并不把母亲所渲染的乱伦看成是罪恶。也丝毫不感觉有任何罪恶感。因为当时他们村里的大队书记就公然和他的两个出嫁的女儿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这是人所共知的事,但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包括陈秀美的母亲和陈秀美本人都争抢这和这位书记睡觉,而这位村书记因为待人谦和,处事公道,又有能力从外地揽回副业,增加本生产队的工分产值,所以很得人心,尽管在男女问题上一再犯错误,被撤掉了大队书记的职务,却仍然一次次地被村民们推举为生产队长。此外,不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缘故,还是村风不正的缘故,这个村男女之事,公公扒灰,小叔子盗嫂,母子乱伦的事情非常普遍,乃至有了一句传的很广的灰色村训:儿日娘,不商量。
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成长起来的陈秀美把男女之间的事看得很淡,可谓中国女性性开放者的先驱。这种开放在当时普遍存在性压抑的中国,可谓占尽了便宜,迅速走红,一路攀升,就如那些敢于率先下海经商弄潮的小商贩后来成为亿万巨富和暴发户是一个道理。
那天,当郭主任把手指放在陈秀美身体里搅动时,陈秀美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心里有了七分默许三分愿意,再加上她是个很会抓住时机,审时度势的人,便决定抓住时机,她说:“郭主任,我再过十天还来看我表哥,到时能不能再见到你?”
“那太好了,今天是多少号?”
“七月十六号。”
“好,我二十六号一准到。你也一定到,我们谈一谈你工作进步的事。”
“一言为定。”
到了七月二十五日那一天,郭主任提前到达,吩咐司机说他要在点上踏踏实实呆几天,深入群众,要司机一个星期后来接他。此外他在第二天一早就把贾荣昌打发出去产参加劳动,他在家里静候着陈秀美的来到。
陈秀美一进门没说两句话就被郭主任抱在了炕上,陈秀美便脱裤子边问:“郭主任,我工作的事,你可要说话算数。”说话间,她按照母亲教给她的方法,悄把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沾了红墨水的用塑料纸包着的棉球偷偷塞进了身底。
“放心吧,这件事你就帮在我身上,小事一桩。”郭主任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下来。男人们但凡在这种紧要关头,你即使是让他上天摘星星摘月亮,就是出卖共和国的事也会随口答应。至于完事之后兑不兑现,那就另当别论了。跟何况郭主任是个一流的*好者,而且安排个把人的工作不是摘星星月亮出卖共和国的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一口答应下来。
陈秀美在郭主任身下大声嚷叫着痛啊痛,并且皱着眉头。郭主任在这种时候向来是不管对方的死与活,痛与不痛的,等完事之后,陈秀美说:“主任,痛死我了,人家是处女。”
“处女好,处女好。”
“人家以后可是跟定你了,你要对人家好。”
“没问题,保证。”
当他们的爱情活动进入第三阶段,第三轮决战,难舍难分的时候,贾荣昌走了进来,难怪郭主任十分震怒,要拔出枪来毙了贾荣昌。在郭主任来看,陈秀美和他*是高度自愿,送货上门的,和强迫无关。贾荣昌在这种时候扫了他的兴,他自然生气。错误在贾荣昌而不是他,至于工作队员谈恋爱,那是个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领导干部睡女人是个生活小枝小节问题。一个为革命出生入死。尤其是曾经在枪林弹雨中抛头颅洒过热血的老干部,就更是不是问题。所以为此开除贾荣昌也在情理之中,更不是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