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陈秀美半裸着身体从屋里走出来,很不满意地对冯建刚说:“你今天怎么死回来了?平时打电话叫你都叫不回来,没良心的东西。”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今天有事求你。”
“知道你就有事,怎么又没钱了?,要多少,说,”陈书记今天心情很好,说起话来很爽快。
“给一万吧。”
“行,明天我打在你的银行卡上。没事了吧?没事你就走,不要影响你老妈的爱情生活。”陈秀美下了逐客令。
“你急什么?多大年龄了也没个够。”
“还有什么事?快说。”陈秀美催促道。
“妈,郝大龙被害的那个案子,我觉得陶结路的案卷里有些问题,证据不确凿,我怕武若林是被冤枉的,你过问一下这个事吧,以政法委的名义写个报告,让最高法院刀下留人,不要判死刑。”冯建刚说。
“别说这些屁话,判死刑是公安、检察院和法院三家定下来的事,我也是同意他们的意见在文件上画了圈儿的,现在高院也批复了死刑,我恨不得早点把那个姓武的送上断头台。你现在突然让我给最高法院写报告,不是让我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再说最高法院就听我的?你真蠢,把这么大的事想的就像是小孩儿过家家,你滚,我不听你的。”陈秀美坚定地拒绝道。
冯建刚发了急,突然站起来气急败坏地大声嚷道:“你要是不答应我,我把你和我乱伦的事,还有你这些年和陶结路鬼混的事,还有你接受张工头的贿赂,和人家儿子睡觉的事,一起宣扬出去,看你这个政法委书记还怎么当?”
“你疯了吗?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张工头的儿子大概现在还没穿衣服,我现在就去拍他的裸体照,我连你现在的这个鬼样子也拍下来。”冯建刚说着拿出了手机就拍摄起了母亲的半裸体。
“你真是疯了,小刚,究竟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你为什么突然想起管这种闲事?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瞒你,我爱上了武若林的小姨子,我想和她结婚,郝大龙死的那天,武若林确实和他小姨子在一起,没有作案时间,所以-----”
“你别说了,你能信这种鬼话,再说你和那样一个不要脸和姐夫睡觉的破货结婚,我不会答应的。”陈秀美横眉竖目道。
“我不许你这样说晋雯丽,她是破货你是什么?你比她破一万倍!我告诉你,她是纯洁的,我今天和她发生了关系,她是处女,我见到血了。”
“恐怕是红墨水吧?这是老娘-----”陈秀美想说这是老娘早就玩过,玩儿剩下的。但话到口边又觉得这实在算不得光荣的革命经历,不能够拿来炫耀,于是把溜到口边的话咽了下去。
“你住口,不要拿你和她比,她的一个脚趾头比你脸皮高一万倍,你再说我就当面让张工头的儿子看看看我们母子是怎么乱伦的。”冯建刚说着就去扯母亲的裤衩。
“小刚,你中邪了吗?”
“对,我就是中邪了,妈我要干你,快脱裤叉。”冯建刚故意撒疯,把陈秀美的裤衩扯下了脚腕。
“好好,我依你就是了,你别发疯好不好?”陈秀美央求道。
“说话算数不?你要敢骗我,我就敢在政法委大楼你的办公室里脱光了衣服和你*。”冯建刚威胁道。
“算数,明天我就打报告,你这是在*我犯错误啊!”
“我这是在*你改邪归正,少和那个陶结路勾结在一起作孽,那终究是个挨枪子料,刑事犯罪分子。”
“好,不说了,你们今天审得那个乱伦案子是怎么判决的?”陈秀美岔开了话题。
“还说呢,我都替你丢人现眼,一个政法委书记,吃饱了没事干在那种报告上胡乱批字,让律师大庭广众之下把你的名字也连带出来讽刺,还让公安分局的郭青也受牵累,今天乔宝山把郭青给拘留了。”冯建刚不满地道。
“好他个乔宝山,简直翻天了,明天我就给你们院长打电话命令他放人,还有那个律师是怎么讽刺我的?他叫什么名字?吃了豹子胆,我看他是不想吃律师这碗饭了。”
“你也别动不动拿你的权力吓唬人,你自己就是个乱伦的女人,人家是在替你辩护,你应该感谢人家才对,我觉得那个律师说得有道理,辩护很精彩。再说,那个郭青也该在拘留所里呆些日子,太嚣张了,当众辱骂法官和律师,一个小小的副局长,咆哮法庭,找死。”
“小刚。你是怎么了,今天你怎么总是向着别人说话?”
“我和你在一起不会说人话好久了,现在我想做个人,开始说人话,要不然总就会成为陶结路第二,我预感这个人总有一天会被政府枪毙,还要连累上你。”
“哎呀,你这话说的我都害怕了,陶结路不是好人,这是真话,但也不至于像你说得那么严重吧?”陈秀美说。
“那你就等着瞧吧,我听说,公安局有人已经开始查这个小子了,我劝你少和这个人渣来往,省得被这家伙牵制,我听陶结路夸口说,你和她*的录像集中起来能播放半个月,不带重复的,这就说明这小子想牵制你。不就是床上的事吗,多找两个小白脸就是了,我看这个张工头的儿子就不错。”
“这个陶结路,他想干什么?看来真该听你的话,慢慢疏远这个人,不说了,你快走吧,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办。”
“怎么,又等不及了,那好,我走了,就不打扰你的爱情了。”冯建刚笑嘻嘻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