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每家的阳沟。
“两位这是还在为张家妹子的事忙活?还没用过饭吧?要是不嫌弃的话,来家里吃上口在忙。”马寡妇把木盆中的水倒掉,很热情的说到,要不是手中还有个木盆,估计早就拉着张捕头跟云凌璟进家门了。
说来马寡妇也是个有能耐的,丈夫死前就是个强势的,一直压在她丈夫的头上。不过人家有手艺,只要经她手做出来的绣活,一放到铺子中,一准儿被哄抢个精光。而且别的县城的也有专门到庆县来买她的绣作的,人家也有这个本事压在男人的头上。
六年前马寡妇的丈夫不知怎的突然硬气了起来,跟探花春楼里的一位姑娘好上了,跟一位跑商的客人争人的时候被商人失手给打死了,商人见自己犯下了大事,事发之后就跑了,探花春楼里的那位姑娘也悄悄的溜走了。
从那时候起马寡妇就跟探花春楼不怎么对付,到现在碰到楼子中的姑娘还没个好脸色,那天在胭脂铺子中也是因为知道那盒口脂是楼子里的姑娘要买,这才抢了过来。
“我们只是核实几个消息,用饭倒是不必了。”张捕头拒绝了马寡妇的邀请。
“这天热的,不用饭也进来喝口水啊。张家妹子什么时候能回来?男人死了也怪难受的了,怎的还被抓进牢里去了呢?!”
张捕头跟云凌璟一开始就是来马寡妇家查证的,这次没有回绝,而是跟在她身后进了宅子。
“王屠夫的死有些疑点,待查证清楚了之后自然会把张氏放出来的。”从见到马寡妇的那刻起,云凌璟的眼神就一直放在她的身上,她倒是有些佩服这个马寡妇,依旧能这么镇定的跟他们说话,话里话外的还在打探消息。
“哎!可怜见的,这张家妹子可真是个命苦的,之前王屠夫还活着的时候,每次他喝醉了酒就是一顿拳脚,现在人没了,还给张家妹子惹来了牢狱之灾。这男人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好比我家那口子,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作成那样。”马寡妇给张捕头跟云凌璟倒上了水,摇着头叹息的说到。
“瞧我,”好想意识到自己话语中有些不妥当,马寡妇不还意思的笑了笑,堪堪住了嘴,“尽说些不着边儿的胡话,张捕头,云家公子喝水喝水。”
“咦?淡紫色的口脂?马婶子这是让人打哪捎回来的,这个颜色的口脂咱们庆县可没见过。”云凌璟喝了口水,好似随意一扫,一下子看到了马寡妇涂在唇上的口脂。
“这啊,是胭脂铺子中刚到没几天的新货,我这也是觉得新鲜,就去买了盒。不过这个颜色适合小姑娘用,云家小妹用上肯定比我这个上了年纪的要好看。”马寡妇的手指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唇说到。
“一会儿回去的时候我去胭脂铺子那边看看去。马婶子,昨日晌午的时候您在家吗?没听到胡同里有什么奇怪的响动吗?”云凌璟问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马寡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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